第194章(2/2)

默了片刻，易晗峥突而轻笑声：“可如果是万一，万一我自己不小心意识到一些东西呢？”

“方会告诉我吗？”易晗峥静静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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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字里行间尽是劝说之意。易晗峥却表不变，持：“若我一定要呢？”

“方，我有一事详询，”易晗峥目光定定地看向方馨予，“你与我说一说，封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时已经夜，易晗峥左右放不，还是叨扰了董淑媛母女与方馨予的住。

易晗峥瞳眸中晦涩不明的绪一闪而过，微微低搭在他肩上，于他耳旁沉沉低语：“我明白了。不过大人……既是回来了，你不准再丢我一个。”

如他自己所言，他可能是已经不太正常了。但他不在乎。

方馨予闻言，轻轻叹一声：“晗峥啊……这事，你可不该轻易过问。此乃天地法，我劝你……莫要了。”

方馨予睫微落：“所以，你想知季公封神成功的真正原因？”

季鸣霄没看他，一刻耳畔传来门扉推开又合上的声响——应是易晗峥去了。

方馨予微抿线，仍是劝他：“那只怕天地的意识会逐渐察觉到你，轻则记忆或是神有损，重则……亡，还是莫要执迷不悟了罢。”

这样的拥抱能让人觉得呼困难，透的是要将人拆吃腹的狼野心，季鸣霄未能会，只知周萦绕的气息……确实是很熟悉的。

易晗峥敛了笑意，面微微转冷，逐字逐句：“大人今日封神成功，就是最有冲突的地方。我当时目睹了整场天劫，理来说，天劫未尽，封神不可能成功。而在那时候，方又十足肯定地跟我说，天意绝无可能手留、饶大人一条生路。”

不前的人如何看待从前，只知他不可能就这么放手。

话落，他果真松了手，退开两步，眸仍是幽的，盯着季鸣霄的影：“我等你答复。”

“……”方馨予无法，“你说罢，你意识到了什么？”

他在这怀抱里恍惚一瞬，微微垂眸，看向后人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而被他用力揽在怀中的季鸣霄一如先前，对他的行为仿佛仍是没有明显的绪波动，任他而为一般，要说可能只是嫌他耽误时间……

……为什么要这样持？自己与从前的自己，不同又到底在何？

——

他想不通的事太多，一也看不明白。最后，他竟觉得隐隐有些疼，抬手在易晗峥手臂：“你且回去，容我自己想一想，或许有些事，之后的我能想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