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却觉得易晗峥更闷闷不乐了,想了想顿时反应过来缘由,他立时补充一句:“当然我不是嫌弃你资历浅,你不要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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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鸣霄想了想,还是觉得没必要纠结这个话题,沉默着未接他的话。
见他模样,胡悠一耸肩:“好了,闲的没事扯他严正凯什么?好不容易把咎通这死鬼耗过去了,咱们说开心的。”
“嗯,我明白。”易晗峥没抬,手指轻轻敲了敲杯沿。
易晗峥默了默:“……我觉得我与严正凯不是一类人。”
胡悠品了茶,津津有味看他两人不起硝烟的拌嘴:“或许是因为同类相斥吧。”
宁州势力,总要与人通个信嘛。可惜,我都说了我砸钱,他们筹划筹划,分人和灵力矿过来,前期准备足了随时可以开工,隐苍门那边的严正凯还是没同意。”
胡悠轻轻一叹:“说的也对,有句话说三岁一代沟,凭着严正凯的资历,你我二人都得被他当小孩看呢,哪还能划归到一类里边去?”
正巧这时,方才被吩咐去的丫鬟新加了碟小甜过来,放在桌上后并不多言,恭恭敬敬着行了礼就去了。
无言须臾,季鸣霄疑:“……你为什么总与严正凯过不去?”
“我听说各州域都在打击残余的修势力,尤其是彤州那边的金辉阁,大陆上哪个州域都没他们的绝。不过想想也好理解,还不是因为彤州这地方早先就有不少修窜,要不怎么能给乌罪钻了空?”
“倒也不是,”易晗峥,“之前确实是迫切需要各州域连通协作,而如今又变回各州域互不涉的局面。”他调转视线瞥了一季鸣霄,“直白说,严正凯的法还是掺染了私心,大人怎么就专挑着好的给严正凯说理?”
“其实不意外,”易晗峥说,“如今伏塔已倒,往后更难现如乌罪一般实力非凡的修。如今的传送阵,就算不连通各州域也没太大问题,有什么事靠御剑和天行舟就可以了,凭严正凯的个,他不同意开工太正常不过。”
季鸣霄将杯盏放回桌上,看样已经抛开对桂酥的遗憾,也接了一句:“况且宁州此地,真正确保宁州各安稳的修者势力还是隐苍门。如若他们真的应允,以后要负责传送阵的定期维护与警戒、灵调理以及其他各方面问题的亦只能是他们。因此,严正凯为什么会拒绝便不难理解。”
易晗峥手指过杯盏转了转,漫不经心着:“我哪有与他过不去?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是这个理,”胡悠了,“我当初太想当然,果然我就适合捣鼓捣鼓行商,修行门派方面的事我不适合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