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已收拾净,陈舟行旁的座前放了一杯茶,苏宛见状坐了过去,问: “你寻我有事,怎的不去一楼说,这楼上空无一人,怪冷清的。”
只有他还在雅间,四楼冷冷清清的,十分静谧。苏宛寻至陈舟行所在的雅间前,叩门得应后,提步走了去。
苏宛一想,毒之事涉及皇,确实不能让旁人听了太多去,颔首: “你说的有理,此事牵涉极广,还不知皇上会如何惩治安候。”
念及等会也未必还有客人了,今日开业得又急,来用膳的人寥寥,苏宛打算待刑来用膳的最后一桌人走了,便直接打烊。
直至太落去,黄昏之时,琼苏楼堂的客人才走了个九成。
陈舟行一怔,说: “我并不是寻你来说安候毒一事的。”
如她所料,元宵宴自己冤落罪一事还是影响到了琼苏楼的生意,加上几日闭门之后忽而开业,客人减了不少,好些小二都寻不到事,无聊得打。
陈舟行叹了气,语气不自觉有些哀怨: “你可还记得,元宵宴时我与你在阁台上说过的话?”
苏宛甚是欣,见楼一切皆井然有序,便动去庖厨准备材了。
直到酉时,陈舟行领着刑一行人来了,堂才闹起来。
苏宛顿时颊桃红,嗫嗫嚅嚅: “自,自然记得。”
听了苏宛此言,陈舟行以为是其对自己无意,又碍于多年友与自己为官的份不好开,便言: “你若心中无我,直说便是。不过,我不会就此放弃,就算你心中无人,还是心悦于旁人,我都会——”
在苏宛留在刑的这段日里,虽琼苏楼一直闭门未开,许廉也没有任其不,每日仍与小二们在楼中劳作,与有客人时并无二样。
刑来的人甚多,满满当当将琼苏楼的一二楼占了,有官职在的便了三四楼的雅间。
陈舟行回: “无人之,说话更方便些。”
苏宛一怔,转而想到约莫是就毒一案陈舟行还有些事要代给她,便在吩咐了芸香去准备打烊后,孤上了四楼。
正要关门之时,芸香倏尔从苏宛后走了来,小声: “小,陈大人在四楼雅间还未离开,说是有事要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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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刑的人大多都自小生养在京城中,不敢轻易尝试江南的味,每桌的菜几乎都是些京城菜,苏宛便煮了一锅鱼虾汤,赠给各桌客人享用,其后江南菜的人才多了些。
因此,当苏宛向众人说明她已洗脱罪名,琼苏楼可开门接客了后,小二们立散开,娴熟地起活来,一想到终于能招待客人,只觉浑是劲。
“那还能是何事?”苏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