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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从来没有人过他。大太太沉氏已经有了继承大帅衣钵的、又有今年十岁,如似玉的一位幼女付兰宁。又要付文山,连生四个孩,还要和姨太太争,连自己都不过来,于是只能勉分心给自己最的小孩。
十二年前的付宁十四岁,偷摸狗无恶不作,是岭南第一大军阀付文山的嫡。虽是嫡,但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况且庶兄弟都能连成西洋最行的一个“鞠蹴“连队。他的母族富裕,来自本地一个贩卖丝绸、茶叶、药品的优越人家。就像娶大房也娶一个商人之女,付文山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野望,安心的在他的南城土财主、土皇帝。
只能说人都是自私的,懂得趋利避害。于是叁儿爹不亲娘不的大,付文山没时间当所有好孩的慈父,他还要军粮,去戏班,看舞,给姨太太买。对他的要求就是,不要用毒品,将来好好扶持哥哥。
好死不死,太太跪在地上求老爷的话语,被叼着狗尾草经过穿堂的付宁听的一二净。他带着讽刺扭开脸冰冷的笑,呵,没时间陪,心有愧疚,是吗?
付宁被她的有麻,夜晚的空气也太过黏腻。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失神,第一见到我不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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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实在是离谱!付宁角,伸手去捂付莳宁跑火车的嘴。“天天编排你哥、净是说不吉利的话,盼着我死啊?”
付文山有六房姨太太,二十多个小孩。寄予厚望的是他的付文宁。他把儿送到日本,送到法国,要让他接受新思想,个新青年,好继承自己的衣钵,把南城理成好地方。
付文山又急又怒,唉声叹气,想要打骂又被自己弱的,溺的大太太苦苦劝住。她泪婆娑的说,生文宁的时候你在打仗,都没时间陪他,让文宁快活,又怎么了?!
她越想越滋滋。”要是我脑袋开个大瓢,在黄泉路上见到你,你还能认我啊?脑袋上那么大个窟窿,库哧库哧往滴血。怕是你到时候就要连带爬地去喝孟婆汤,迫不及待的忘掉你这个殉葬的可怜妹妹咯。“
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在诱哄了。”不要不要。“付莳宁脑袋都拧成拨浪鼓。”我又不是没见过被你爆的人。那些尸好丑啊!哥哥,拧在地上像麻一样。你给我安眠药、毒药好不好?最好那无无味,一觉睡过去就可以死掉的。我还能打扮一自己,把自己的漂漂亮亮的来见你。“
付莳宁真的超想冒死说一句,对的!但是她还在刺痛,小腹也在痛着。害怕自己说来一秒就会被哥哥在床上要到死去活来,遂狗的去他。糊糊地撒:
她又唯唯诺诺,会改的,会改的,孩大了就会慢慢改的。
也就是在那个让付宁心里一片冰冷的午,他遇见了比他更爹不亲娘不的付莳宁。
“哪有~哥哥。我对你的衷心天地可鉴。第一见到你不就是这样吗?”
十四岁的付宁神嘲讽,他的父亲看不来,在世只有攻没有守。盘踞一方,又没有足够的野心,只能成为守荆州的刘表,白白为刘备和孙权嫁衣。更何况付文宁比刘琦还不如。留洋五年,步新思想一个没学到,倒是烟喝酒,嫖赌娼,无所不通。回来之后脑一没重,只是手上多了杆大烟枪——吞云吐雾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