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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意缈缈。
坐在副驾驶的连夏伸手百无聊赖的玩刚刚自己绑在车上的一只小绒球,随:“你爷爷要是知我是踹了宋勘跟了你,会不会疯掉?”
瞿温书从乌木屉里取三支沉香,又燃了特制的白瓷香,端端正正的将三支线香请在了卧香炉里。
连夏表无辜的晃了晃细白的:“那天盘山路雨特别大,我当时还想,要是我俩一起撞去了,是不是第二天新闻上会说殉。”
并且能以此为借,窝在房间里连续逃避为期三天的心肺功能训练。
“明天我回来接你。”
连夏一逃三天,心大好,楼吃晚餐时又听到瞿温书要带自己门的消息,顿时气不了不闷了,甚至表示自己当即就能去跑三里地。
连夏,“别介意嘛,只是坐在副驾驶突然想起他了。有一次我非要大雨去看日,他开车,我也是这样坐副驾驶。”
连夏信开河:“到时候结婚以后你记得把你财产跟我对半分,虽然我死的早,但你再继承我遗产的时候的税也算是我为国家和百姓最后的贡……”
心肺功能训练总是非常痛苦。
瞿温书微不可见的凛了神:“坐好。”
几乎是同时。
最终被猩红的火苗吞没,只余飞灰。
*
瞿温书放筷。
瞿温书皱了眉,“礼我会备好,新季的定在衣柜里。”
宋勘。
连夏眨眨睛,倒是非常自信,“不过确实,我才是简家真少爷,哪怕要跟你订婚也是我订婚,便宜你了。”
“别说。”
自从上次心肌炎之后,新伤叠旧伤,连夏这方面的病一直没能彻底好起来。
宋勘。
“你爷爷住的那儿啊?”
连夏的向来遭不住反反复复的磋磨,因此哪怕瞿温书再不甘,也只能一次作罢。
“我……”
哪怕和瞿家并不相熟,但连夏听八卦时也曾听说过瞿老爷现在虽然有两个儿在边,但两个儿都不掌权,而是由瞿温书全权负责“瞿氏”这件事。
*
连夏睁睁看着。
瞿温书:“嗯。”
虽然对瞿温书本人多有偏见,但他的能力的确令人认可。
“哦。”
这还是连夏第一次见瞿温书亲自燃香,忍不住盯了一会儿:“你信这个啊?”
好在到底是快乐的。
瞿温书:“……明天晚上,去老宅。”
瞿温书几乎请遍了全世界这方面的权威,也最终只能得一个缓慢将养,定期训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