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笑的摇摇:“骗你的,你排第一。”
这个人总是真真假假。
瞿温书:“嗯。”
是有些馋。
算算时差,这时候应该正是那边的夜。
瞿温书早已经不再妄想从连夏里听到任何一句实话,哪怕全是谎言,这通电话他也分外珍惜。
“你不我了,你发呆了。”
连夏单手支着脑袋,欣赏完了整张浴图,然后指尖屏幕:“变态。”
连夏:“……”
镜另一边的男人相极为俊朗,眉邃,就连五官的廓都看不丝毫缺。
连夏词穷之后。
只有连夏这颗堪称剧毒的苹果。
他先低低咬了一指尖,然后才翻过,“没有,还找了你弟弟,找了宋勘。”
而瞿温书现在最怕的就是时间,见不到连夏的时间。
瞿温书猛地从思绪中回神:“你和戚韶之在哪里,戚韶之带你住在哪里?”
他被养得太过珍重又肆意,他总是用最好的,因此对所有最好的都有所倾向。
真诚果然是最好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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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瞿温书:“那我排最后?”
他的发还是的,像是急匆匆走过来接的电话,一滴不知是什么的渍顺着男人颌骨的线条落来,一路过洁,再划过鲜明的肌线条。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瞿温书思念是一柄磨人的钝刀,他一定不会相信。
在这通视频电话之前,有无数次对方拨过来的未接记录。
瞿温书似是轻轻了气,竟也没有反驳连夏的话,而是顺着大的夸张离谱的床坐了来:“我还可以更变态。”
可惜这皇冠不能带走。
在每一分每一秒不断向前走的时光里,他似乎早已成为恶龙,可尽没有王。
但现在瞿温书觉得这句话太过真实。
瞿温书竟也没丝毫尴尬的神,他的浴袍只浅浅遮着,又像是故意,形成一个明显的形状:“戚韶之不在家,所以想起我了?”
意大利不小,戚韶之的房产遍布各地,需要时间。
连夏答的轻巧极了,他愉快的拍了一手掌,像个恶劣无比的孩,“哎,我这么你,你却不我了,那我决定去死了。”
他低看看时间,摸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打过的视频电话。
连夏不太兴,因此决定再作一个妖。
电话几乎是秒被接通。
连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连夏的声音从视频那一边传来。
连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