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乖,应该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才对。
父母总认为他们这些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可家里少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完整的家像是拼好之后被揪走一块的拼图,谁都不可能毫不在意。
曾经的小哭包,在成年之后无比暴躁。
明泽斜他一:“剥夺卧底的发言权。”
不知是因为自经历,还是因为大的共能力,妹妹看着他时,居然有些不忍。
酒劲儿上,霍明朗的语气,不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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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刻是因为,那个儿童节,是在养父母家过的,当时她初到他们家,是很受迎的女儿。
那一天,霍明朗看着直播间屏幕里他们仨快的笑容。
她朝着他,竖了一中指。
“我还记得。”霍明放说,“妹妹走丢之后,隔了几个月,是儿童节。明朗说爸妈答应要带他去游乐场玩,在家里又哭又闹。”
晏兴言地望着她,终于,宁嘉与他对视。
第二期游乐场里的直播,霍明朗也看了。
那会儿的霍明朗,最哭了。
直到看着她渐行渐远,霍明放不禁失笑:“晚安。”
霍明朗独自小酌,虽没人陪喝,兴致却不减,小酌成了大酌。
他絮絮叨叨:“小时候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去一趟游乐园。那一年,本来爸妈答应在儿童节那天带我去游乐园的,但你走丢了,这事儿就搁置了。”
离开养父母家的时候带走的小娃娃,陪着她大,大了之后,她又将它送给孤儿院里另外一个小女孩,娃娃脏兮兮的,却是值得珍惜的礼。
原定的酒局,还没有圆满收尾,与凌霁别之后,她回到餐厅。
倪知甜是被找回来的妹妹,得到无尽的,快要满溢的。
“他说,我们的兄妹局,就不打扰了。”
宁嘉默默收回中指,转对霍明放说:“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但实际上,时隔十九年,分开过就是分开过,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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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倪知甜回来,霍明朗的兴致更,拿了酒杯:“给甜甜满上!”
“你也没去过游乐场吗?”倪知甜诧异。
他仍旧觉得,她表现来的样,不是真实的模样。
他看着母亲、二哥和妹妹玩古早项目,无数次被逗乐,乐了之后又面无表地画图。
“小时候过这么多儿童节,我早忘记了。”明泽说。
宁嘉:……
霍明朗能看妹妹中的关切。
时光仿佛回溯到童年,他们一同大,成现在这等比例的模样。
她的背影轻快潇洒。
霍明放姗姗来迟:“他想得很周到。”
餐桌前,三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坐在一块儿,有吃有喝,有说有笑。
他需要关心,又觉得这样的需求过于矫,与全家人保持距离时略显拧,好像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毫不在乎。
餐桌上的酒菜还没吃完。
这一夜,倪知甜睡得特别晚。
倪知甜倒是记得曾经过的一个儿童节。
“你们记得吗?”霍明朗问。
他不会承认,有一瞬间,自己同样想要参与。
晏兴言再无留恋,转离开。
虽然后来有了弟弟,她变成小客人,但那一年儿童节收到的娃娃,直到如今,倪知甜仍留在孤儿院。
明泽叹了一气。
明泽一脸警惕,到看了一圈:“凌霁没跟着来?”
带着儿时哭哭啼啼到惹人烦的小胖墩霍明朗,参与这一场旅程中。
霍明朗嚼着生,装作不在意:“我也没去过游乐场。”
不远,晏兴言虽决心离开,还是依依不舍地回,再看了宁嘉一。
他俩沉默了一会儿。
苦心经营的好形象,破灭了。
他理直气壮:“被放鸽了,还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