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你……这么快就醒了?”
父亲认为我不服教,面对我时,脾气很暴躁,经常把我打得开绽。
说实话,我确实从小练习怎么用说话来气死人,不过你放心,我对你都是说好听的话,从来没想过气你。
我打不过他,也很生气自己总是被教训,脆去跟一位说书人请教怎么骂人,从那之后,我就学会靠着三寸不烂之把他气个半死,好几次都过去了。
不对,这不仅仅是信任,倾倾,我怀疑你有一喜我,是那喜,我猜的对不对?
沈颂双一亮,疯狂:“没错啊,倾倾,你真了解我,咱俩缘分好,再去,刚产生的知己就要发生变化了!
黎倾再次为他的智商到担忧:“废话,你打的又不重,抱着我跑一路,易容折腾那么久,这会儿还在我耳边说话,我当然会醒。”
什么事她都会夸我,所以我很听她的话,努力当一个活泼好动的孩,结果就是……经常不知咋回事就惹了我爹生气。
才明白过往都不正常,姨母对我一直都施行捧杀之术,看似乖巧的弟弟也十分毒,全家只有我和我爹两个傻。
我那时候就想,就这么跟他耗着,看谁先死,我年纪小,总比老能活。
我被陷害之后,经历良多,认识一群讲义气的兄弟,会到真正的关心与温。
脑袋乎乎的黎倾关注突然跑偏,有些好奇地问:“你这个嘴是从小练来的吗?”
没想到啊,我爹一个小妾突然跑我屋里脱衣服,陷害我来到了庆云城。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和喜,好好替你参加拍卖会,一切给我!”
至于我爹嘛,哼,从小到大,他有十次差把我打死、五次把我踹鱼塘里险些淹死、二十多次罚跪,每回都罚得我半个月不能走路……恶行昭昭。
姨母从中周旋,我对她越来越喜信任,我爹却莫名其妙的对我越来越暴躁,以前我不懂,丝毫没察觉不对劲。
沈颂恍然大悟:“这么说你早就醒了?倾倾,你一直假装昏迷,任由我摆布,发现我的意图也不阻止,太信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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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修这个技能的缘由,还要从我悲惨的幼年时期说起。
黎倾:“……”你可太能说,叭叭的能把人绕迷糊,我明明只是想看看你带我来有啥目的。
我生母早逝,2岁起由姨母教养,她一开始就对我很好,小时候曾一度认为姨母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如今,我这枚傻已经醒悟。
当然,他也会在清醒后把我打个半死,我俩动不动就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