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人士啊,这么一个人我可得知知他到底是从哪里冒来的。”
木氏族慌了,他们木氏一族要是在京城丢脸丢了名,等回到村里,其他几个大族就能彻底打压他们了:“这是他们一家的事儿,我们一个外人……”
“呦!”孟蝶势打断他的话:“这会儿就是外人了?当初他们说荣氏不守妇,不是你一一个要沉塘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是外人了?果然呐,这推卸责任的手法是如一辙,不愧是同一个老祖宗。”
李蔼冷笑连连:“堂堂男汉不保家卫国,不护佑妻儿,反而欺辱孤儿寡母,还是一族的男人一块儿去欺辱,本侯今儿也开了了。”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彻底钉死了木氏一族欺辱孤儿寡母的名声。
木氏族脸铁青。
唐沐年同样对这个族看不上,当即声音洪亮咬字极为清楚:“他们是徽州熙县溪村人士。”
围观百姓顿时议论纷纷:“徽州的,记住没,以后绕着那地方走。”
“熙县的,我可记住了。”
“我也是徽州的,我可不这样,咱们徽州也是有好男人的。”
“这倒也是。”
“真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缸米。”
“一条鱼腥一锅汤。”
……
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木氏族脸涨红,他实在不懂,平日里只要说女人不守妇,那么接来他们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为什么这一次偏偏就不好使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多嘴女人。
隐晦的瞪了一孟蝶,正接到孟蝶看他森森的目光,吓得他哆嗦了一,浑遍布冷汗。
孟蝶一个轻蔑的笑容,满意得看到对方再次涨红的脸,笑得越发得意。转看向唐沐年:“这等欺辱孤儿寡母的实在少见,一时气愤难当,扰了府尹办案,还望唐府尹海涵。”
唐沐年:“县主乃是真。本官自认阅人无数,如同他们这样的刁民也是生平罕见。木桩,你昧木老三给予荣氏和小桂的银,本官判你如数奉还,你可服气?”
“服气服气。”木桩跪叩:“小老儿愿意双倍奉还。”
李蔼嗤笑一声:“几两银罢了,现在小桂和荣氏也不稀罕你这个钱。”李蔼话锋一转:“原本对于托梦一事我是嗤之以鼻的,荣氏诉说时若非她说木老三掉了只胳膊,我是半个字也不信的,现在倒是觉得说不定这里真有隐。”
唐沐年,一拍惊堂木:“木桩,你如何为木老三安排的后事。”
木桩发胀的大脑终于回了一丝清明:“回大人,老三阵亡的消息传来,我们家立刻就搭了灵棚,又请了镇上的纸匠扎了,童男童女等等东西,又从棺材铺里拉的一松木棺材回来,里面放的是老三的旧衣,是荣氏找来的。”
“因着老三尸骨不在,家里也艰难,只停灵三日,最后由我三孙木耀摔盆打孝幡的,棺材也是埋在木家祖坟那里,埋好之后耀儿先烧的第一摞纸钱,然后孝幡,以及童男童女十件纸衣全烧了过去。”
木氏族也上前一步:“因着老三是英烈,咱们木家本家还额外凑了些钱另外买了一份童男童女,纸钱纸衣等,一并烧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