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看看少年们的适应能力以及学习能力。
天定二十四年,端午过后宁随远终于回来了,从甲板上刚一来,他就被围了个不通:“宁将军,他们都怎么样?”
“能学会那些东西吗?”
“真的需要实验吗?”
“听说实验有危险,能有多危险?”
宁随远很想大吼一声,你们不都是京官吗,怎么都跑天津来了!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只能应承着:“都好都好,确实需要实验,也确实有危险,不过大家都会事先准备好,只要照规定好的步来,就没有危险。”
“哎呀,那得是需要有耐心又细心的了。我那侄儿躁躁的……”
宁随远是一刻也不敢多待,一溜烟回到京城,并且持发扬吃苦耐劳神,不停蹄直接面圣。
皇帝听完关于丝绸丝毯的汇报,笑着问:“他们学的怎么样?投奔孟蝶的人肯教他们真本事?”
宁随远:“回陛,孟县主驭人有术,投奔她的学者都非常信赖她,我们的孩沾了光,并没有被他们排斥。不过孟县主私里同我说,可能也与投奔她的人有关。尖的学者早就被各个国家网罗,她手中的这批人目前来看确实不如那些人。”
皇帝颔首:“这倒是常理。我们在那边才是异族。”
宁随远:“臣也是这么想的,孟县主还说,虽然不是尖的那一批,教教基础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乔万鸣缕着胡:“师父领门修行在个人,凡事都要师父教也并非好事,这样反而更好些。”
宁随远:“陛,除此之外,孟县主终于购买了一批相对新式的大炮。”说到此,宁随远一气:“臣这次能回来,全赖此。”
皇帝然变:“怎么说?”
宁随远:“前年行,去年归来,以及去年中秋后的行,皆遇海匪,今年归来时又遇到了,与前几次遇到的不同,这一次他们的船上备了火,臣命人向他们开了两炮,将他们的一艘船击沉,这才将全海匪吓退。”
任清华:“现在海上的海匪如此猖獗?”
宁随远苦笑摇:“我原本也是这般认为的,后来还是孟县主提醒才知,海外那些国家很多私人势力,甚至王也是不太净的。”
气声响起。
皇帝面沉,宛如乌云密布:“朕记得海观星曾说过,他们那边诸多国家林立,经常发生。”
李蔼:“陛,孟蝶几次来信也说,他们那边每个国家地域并不大,为了争夺资源,经常发生战争。”
皇帝垂眸:“以前他们无法来只能彼此间发生。”
后面的皇帝没说,但是大殿里的朝臣,别说是武将,就是文臣也能懂得后面还有一句,以后这些人可以凭借着船只,将战场带到任何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