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纪兴尧才会那么慌,只要想起这件事,周丌就忍不住笑。
白楚湛前脚刚走,后脚门一关上,周丌就捂着被发一声爆笑,笑了好久都停不来。
周丌了解他,这家伙不但喜大床,还喜睡,周丌和他一起,不知见过多少次他只穿睡觉的样。
再说他们俩还穿了呢!又没什么,白楚湛更加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
小时候周丌烦他不穿衣服睡觉,宁可和打呼噜的龙泽宇一起睡,也不愿意和白楚湛一起。
实在是在白楚湛印象里周丌也很喜睡,不过那是以前,自从跟一起住,加上有了孩,周丌这病给纠正过来了。
他直说,纪兴尧虽然回避了周丌的神,却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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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天白楚湛心细就会发现,周丌本没喝多少酒,他一向养生,喝酒只是怡,那也是周丌第一次跟纪兴尧挑明心意,虽然他们俩也心知肚明对方,但是一直这样去不是周丌的风格。
整个房间都回着他的笑声,直到纪兴尧终于看不去,一块打的巾飞到周丌上,周丌才好不容易停笑声。
周丌拿过上的巾了脸,毫不在意,如果换成林怀平或者在娱乐圈见多了这些的,更加锐的龙泽宇,甚至是心细如发的元宝,周丌的那说辞都不用,偏偏是白楚湛。
虽然两个人都很矜持的穿了,没想什么,不过那一晚周丌是握着纪兴尧的腰睡的。
反而笑嘻嘻的说,“都是你们多了我酒,我昨晚喝多了疼,兴尧照顾我半夜。”
纪兴尧答应的那个晚上,周丌就堂而皇之,极不要脸的爬上了纪兴尧的床,纪兴尧没说话就是默许。
庄园里,周丌在和纪兴尧坐在院里喝茶,提起这件事儿,周丌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晃个不停,纪兴尧见周丌那个促狭样,“你别笑了,你等着让阿湛发现,他把你大卸八块。”
“行了,赶楼吃饭,省的胃疼,今天少喝吧!”说完白楚湛就走了。
纪兴尧从洗手间来,对周丌说:“你就忽悠他吧!换成其他人,看他们不把你捆起来让你坦白从宽。”
白楚湛倚在门旁,“啧”了一声,责怪周丌,“你一天天的竟给纪兴尧找麻烦,也就他惯着你,陪吃陪玩,给你送文件照顾孩,现在还得陪睡,你多少钱雇他啊你?”
周丌停了笑,摆了摆手,“能让我笑这么久,给他收拾一顿也没什么。”
周丌猜的很准确,白楚湛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寻思,这俩人还怪害羞,认识蛮多年了,一起睡觉还得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