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来问问我一个月前订的一百张桌和的椅好了吗?”
木西见赵凉连喝三杯还想让人再倒一杯,连忙阻止,“赵兄,这酒可不像你往日里喝的酒,劲儿大着呢,你小心喝醉了,还是莫要贪杯的好。”
“笑话,这酒酸酸甜甜的,哪会喝醉?木兄弟别担心,我的酒量大着呢。”赵凉不信木西的话,执意要让人给他倒酒。
木西阻拦不成,索坐在椅上看着赵凉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最后沉沉地趴在桌上。
“赵兄别担心,但喝无妨。”木西看到赵凉不敢喝,笑着开劝说,率先拿起一个杯当着赵凉等人的面喝了一。
“差不多了,还有八张桌没有好,后天便能好,你后天便可以派人过来拿。”当初如果不是木西鼓励他们,他们家哪里能有在镇上开铺的一天,更不说木西经常把木活给他们铺,父和大儿一直心里念着木西的好。
“用果酿来的酒可不就是果酒嘛。”
“再来一杯。”赵凉喊得颇为豪迈,刚才那杯酒他如饮茶一般一饮而尽,没有好好受其中的味,这次他要细细品味这酒的滋味。
…”赵凉看着杯里血一样的酒又惊又恐,这酒的颜未免太吓人了些?!
“哎?!”赵凉挤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本以为会是什么奇怪的味,没想到居然是酸酸甜甜的。
木西那张俊脸当着众人的面喝“血”颇冲击力,赵凉想着木西应该不会害他,心惊胆颤地拿起杯也喝了一,表有些视死如归,看得木西哈哈大笑。
木西抬脚迈家铺,全当没有听到家父三人说的话,看到良绸缎加也没有惊讶,笑嘻嘻地和家父三人挨个打招呼,顺便说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这……这酒怎么酸甜酸甜的,一都不像我曾经吃过的酒,倒像是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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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奇怪,我的脑袋怎么沉沉的。”
木西招来人让他们把赵凉抬回房间,估计他这次会睡到明天午才能醒,又把两坛酒给赵家保,便告辞离开。
赵凉嘟囔着睡了过去。
他了赵府去了一趟家铺,他之前在家铺定了一批可以放置火锅的桌,刚到家铺门还未去便听到良正在劝说父兄关掉铺回家享福,他如今已经考中举人,有五商人每年拿钱财孝敬他,再也不需要父兄接木活赚钱了。父和兄却不这样想,他们了多年的木活哪里是说舍弃便能舍弃的,还是靠自己赚钱踏实,兄不想以后别人说起自己家都是说自家是靠弟弟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