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修青柏知自己错了,才会这样?
他走到床边,查看凉薯鱼尾的况。
凉薯看看他的手臂,的确没有血了。
那杯里也有淡淡的血腥味。
这年,是个人或者人鱼的血就能止疼吗?
修青柏无奈,起去拿药箱。
那他的为什么不能?
之后低, 在凉薯的脸上亲了一,才轻手轻脚地门。
墨尔安的笑, 那不是真的笑。
修青柏到底知不知重在哪儿?
大晚上的, 修青柏来这儿什么?
凉薯想起睡觉前,修青柏给他喝了一杯。
凉薯:“……”
好端端的,修青柏割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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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修青柏的这讨好,让他很受用。
说好别亲, 怎么又亲?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理好的伤回来给凉薯看:“好了,没事了。”
不是什么,凉薯连忙抓住他的手,制止:“你在什么?”
里面透的警告他们熟悉的很。
随着那人的靠近, 房间弥漫着一淡淡的冷香。
不对,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突然, 房间的门又开了。
吓死鱼了。
奇怪。
这是吵醒的问题吗?
那人一来,就径直来到了床边坐。
他睁开, 刚好看到修青柏拿着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一条。
而且修青柏不是普通人吗?普通人的血也这么有用?
接着, 血腥味涌鼻底。
很快,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还以为自己错了。
“先去止血,然后告诉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凉薯等着他的解释。
他神自若,不慌不忙地放小刀,温和地说:“抱歉,吵醒你了。”
“?”
墨尔安没有第一时间去。
嗅到熟悉的香味, 凉薯不知为什么, 选择继续装睡。
修青柏嗓音柔和,透着讨好的意味:“别生气了,好不好?”
凉薯皱眉:“以后别这样了,我没有那么疼。”
完了,他果然是个渣男。
两句话,就解释清楚了。
修青柏撩起他的一缕发,缠绕在指尖上:“你很疼,我的血可以止疼。”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你还没解释。”
修青柏显然没料到凉薯会醒,底的诧异一闪而过。
还有,他们怎么都喜一言不合就放血?
凉薯怀疑自己听错了。
难压抑不住要刀人的冲动, 所以对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