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急着要走,是凉薯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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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墨尔安靠着他不说话。
他受不了。
凉薯实在是,太有趣了。
不过,他很喜凉薯担心他,替他着想。
走了两步,又不舍地跑回来抱住凉薯,猛几属于凉薯的气息:“我会想你的。”
离开就算了,还不让他回来?
修青柏压住笑:“抱歉。”
于是角垂,眸中带着不舍和委屈:“那我回去。”
他怎么能笑?
“嗯。”
“这里很危险,没事不要回来。”
凉薯像个心的老父亲:“记住了吗?”
他直接在门找了块石,坐上去,悠闲地看起风景。
墨尔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凉薯。
证明凉薯已经在意他,把这里当成家了。
墨尔安顿时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要想。”
墨尔安听懂了凉薯的意思。
墨尔安听完,急忙抱着凉薯不放:“我不走。”
“十次。”
凉薯直接翻脸:“不想了。”
墨尔安的泪控制不住地往掉,他受不了似的抱住凉薯的脖,哽咽:“每天要想五次。”
凉薯语气温和:“这次的,不疼了,可我怕次还会。”
凉薯耐心地安抚:“回去吧,他们需要你。”
不能怪他。
凉薯摸摸他的:“你不其他人鱼了?”
墨尔安生气地转就走。
凉薯捧住墨尔安的脸,凝视墨尔安泛红的睛:“我不想再被人类抓了,鳞片好疼。”
既然算命人提到了战争,他唤来墨尔安,让墨尔安回去。
墨尔安红着睛,“我不回去,我需要你。”语气透着委屈和执拗。
墨尔安一听,就要去看他的。
凉薯持了三秒,“好好好,想。”拍拍他的后背,唯恐他哭岔气了。
不回来,看不到凉薯怎么办?
当天晚上,墨尔安就要走了。
“还是八次吧。”
凉薯抹掉他角的泪,额抵住他的:“我会想你的。”
凉薯心想也是,从门上来,去喝果。
他不想离开凉薯,又不得不离开。
算命人敲敲门,意料之中,没有人开。
墨尔安地趴在他的肩窝,泪慢慢停了:“一定要想。”
修青柏怕凉薯在门上趴一上午,端来一杯果放在桌上:“不用在意他,他不来。”
一:“我这都是为了谁?”
凉薯:“这句话你说了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