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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镜一时语,她们折腾了一宿,音音睡了也就四五个小时,“我都跟你说了,音音是个好姑娘。”
“唐小足智多谋,安某佩服。”安镜竖了大拇指夸赞。
安镜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相拥而眠。
轻盈的雪轻轻浅浅地飞了大山的密林沟壑之中。
安镜赶穿好衣服遮住肩膀,开门:“昨晚就没事了。蔚正清那边没说什么吧?”
两个女人,一个知己好友,一个知心恋人,为什么要拿来比较呢?
因为那是——梦的证据,也是音音对她的的证据。
安镜愣住。
唐韵青倚在门:“我让来接音音的司机给蔚正清带了话,说我爸妈对音音也很是赞赏,让我找时间带她回家吃饭。这话只要不是傻,都能听得懂。”
早饭上桌,唐韵青来到二楼敲门:“你好了没?还烧不烧?痛不痛?”
她是在担心自己会因为她不愿意卖父亲而怀疑她的真心吧。
“昨天去接她的时候,我请她帮忙寻找对蔚正清不利的证据,你猜,她会怎么选,怎么?”
“少跟我来这。”唐韵青白她一,意有所指,“昨儿夜里,音音守了你一晚上没睡吧?我早上看她面容憔悴,也没吃早,就被着回了蔚家。”
但卡恩就是个定时炸/弹,只要他这个祸害还在沪海一日,她和安氏就一日不得安宁。
难怪音音昨晚那么急切地表明心意,又那么急切地让自己要了她。
“她更好,还是我更好?”
好在烧也退了,也不疼了。
“很难回答?还是,你怕说你心里的真实答案会伤了我的心?”
唐韵青竟然会问这问题?不该啊。
第二天,当安镜再次睁,蔚音瑕已经被蔚正清派人接回了蔚家。
她在床看到了音音留给她的字条——阿镜,昨晚是真的,我说的话也是真的。我你,也只你。
不看僧面看佛面,蔚正清应该短时间不会拿音音撒气。昨晚亲/时她也看了,音音上没有新增的伤痕。
数小时后,蔚音瑕心得到满足,渐渐被困意席卷,沉沉睡去。
小雨往往起得早,所以唐韵青和傅纹婧也跟着早起了。她们还一起送走了蔚音瑕。
面对咄咄人的唐韵青,躲不过的安镜只好严肃:“韵青,音音她就是个涉世未的小姑娘。你们没有什么可比。”
唐韵青的话,给了安镜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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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时,她在镜里看到自己的肩上被咬的痕迹,幸福填满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