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坐着没动,仰看她:“行吧,这两天你稍安勿动,等我通知。”
安镜走后,柏杨从另一间房来,跟他一起的还有安熙。
面,就得送卡恩归西。
“得了吧你,还当起媒婆了。”徐伟敷衍。
安镜说着,起踩灭烟就要走,“爷保重。”
去帮你报吗?”
“是。她钟于你。”
“梨夏?好像……是不是仙乐门的姑娘?”徐伟吞吞吐吐。
“难听?名声重要还是命重要?东躲西藏就不难听了吗?”安镜甩开他的手,改打牌,“有个姑娘叫梨夏的,你跟人睡过一夜,还有印象吗?”
“别,我没说不帮。”徐伟一把拉住安镜胳膊,他是怕了她了。
请求徐伟帮忙,是不想让安氏成为工局的怀疑对象。所以她和陆诚不宜面。
卡恩行事谨慎,几乎不租界。
他太了解自己的了。
“我要是走了,传去就是夹着尾逃走,那得多难听啊。”混他们这行,讲究的就是骨气。
“好。”
“梨夏是个不错的姑娘,跟你睡过之后就没再接过其他男人的生意,只陪酒维持生计。听闻你陷险境,还哭着向我打听你的安危。你要有金盆洗手的打算,不妨考虑考虑她,别枉费人家对你痴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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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了,也有好几名保镖随行,且枪支弹药充足。
“我试探过了,你觉得你是真不知,还是在刻意隐瞒?”徐伟对安熙问。
“完这单,我给你一笔钱,你带几个过命的兄弟离开沪海吧,留着命东山再起。我看工局一时半会还散不了伙,你留在沪海行动受限,不了大事。与其窝在这儿憋屈度日,不如换个地方重振旗鼓。”
“……”徐伟被堵得无话可说。
“……”
“爷不愿帮忙,我可以另想它法。请你相助,只是为了使计划更缜密,好提胜算,也好免去一些后顾之忧。”
来的路上,陆诚和柏杨跟安镜说了一些戮帮的近况。如果不抢时间,她可以等卡恩恶有恶报,可以等别人去杀,但为了蔚音瑕,她必须抢时间。
前几日她虽对梨夏说了狠话,但也是真的同和怜悯这个姑娘,就凭她对徐伟的这份心,帮她转达心意也是成人之。
安镜又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燃:“正事儿,帮我把卡恩引到老城区,在老城区动手,好善后。”
为免安镜孤涉险,只得应承,“你让柏杨面的事,已经帮了兄弟们的大忙,他们对你本来就心存激,正愁无以为报。这不,报恩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