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谢谢你。”蔚音瑕泛着泪光,将玉观音握在掌心,贴在前。
“聪明。”安镜表扬,把锦放她手心,“打开看看。”
“自然是,希望观音娘娘能保佑我的心上人愿望成真。”
安镜也伸左手,去握蔚音瑕举起的右手,“在观音娘娘面前,众生平等。只要不是十恶不赦者,只要没有害过他人命,只要所求所愿是源于善心,观音娘娘就会无差别地保佑她。”
“阿镜你说,如果许愿的坏人,观音娘娘也会保佑她吗?”
拈住锦的封往两边拉开,右手拇指与指伸去,小心翼翼将里面的玉坠取。
等坠的真面目映帘时,蔚音瑕的眸中是难掩的惊喜与星光。
“不会。因为,我不是菩萨。”她收回手,轻抚着蔚音瑕微凉的面庞,“音音,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纯真善良。你得接受这样的我,若不心狠手辣些,我活不到现在。”
……
安镜的病,休息和补都很重要,吃药倒是其次。
相聚难,离别易。
“我接受。不你是怎样的人,我都接受。”
料摸了摸,据小件的形状、手、重量判断:“像是…一个玉坠?”
“傻丫。”安镜为她拢了拢衣领,拉着她走两步坐在路边椅上,揽她靠在自己上,“我还有好多东西想送你,日还,一样一样来。”
厚厚的云层乍然裂一条,缺参差不齐,却从中洒一天光。
让安镜用她妹妹的名义打了包票之后,傅纹婧就顺手送了她这个人。
傍晚,蔚音瑕与安镜依依惜别。
“阿镜为何会送我玉观音?”
排练的戏尾声,她是这戏的主角之一,不能提前退场。剧目落幕前,她只能“恪尽职守”地待在蔚家,等待另一个主角自投罗网,合她演完最后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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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她有多坏,还要看她许的什么愿了。”
“那你呢阿镜?”蔚音瑕扭望着安镜,“如果你遇到这样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会原谅她,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老李开车来接,几人赶在晚饭前回到了家。
像是提前知安镜要回来似的,惜惜趴在她最常坐的椅上假寐,一听有汽车的声音,耳朵动了动,伸伸懒腰就坐了起来。
医院待着实在无聊又难受,为了不让安熙拿陆诚他们开刀,安镜走“后门”缠着傅纹婧帮忙去跟诊治医生沟通准许她院,回家休养。
蔚音瑕举起玉观音,让天光从玉观音的倾泻而,宛若至无上的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