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们的命都被死死在别人手里,若不听从命令去违心的事,就难逃一死。
卡恩不知我的真实世,只当我是被蔚正清嫌弃的庶女,当我是一枚可随意摆的棋。
蔚正清在报纸上刊登与我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想必阿镜一定也看到了。
他守信用地放了我的家人,我连夜带着他们去了老城区,安置在一早前购置好的房里。
踏蔚家大门那一天起,我走的每一步路都荆棘密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从生到死,都由不得自己选择。
多年未见,我差认不母亲了。
……
等到卡恩和安氏两败俱伤,蔚正清才终于放松了警惕。
那晚,我把上所有的积蓄和蔚正清给的钱都到了母亲手里,摸了摸弟弟妹妹们瘦得包骨的脸,跟母亲说了诀别语。
折磨了他们近十年的男人,在开门后就被带我去找他们的那个“杀手”就地解决了。
命如草芥,说的便是我们这群生来卑贱的底层蝼蚁。
蔚正清和卡恩一样,他们都是草菅人命的恶。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针对安氏和阿镜设的陷阱和圈,每一步似乎都很顺利。
不知所起,一往而。
是他最先察觉到阿镜对我动了真,于是说服蔚正清,让我们将计就计。我答应了他们的计划,只有这样我才能跟蔚正清“谈条件”,请求他别让卡恩“毁”了我。
后来的日里阿镜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因为卡恩的介。
骨瘦如柴,白发过半,佝偻着背,连双也站不直了。
他们很可怜,但我并不对他们到愧疚,因为这样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我同他们一样,亦是受害者。
他是故意当着我们一家人的面这么的,蔚正清要灭,也是在警告我们想活命就“闭嘴”,否则男人的场就是我们的场。
我总算,走完了。
母亲的年纪比蔚夫人还要小几岁,但母亲比蔚夫人老了不止十岁。
我不难过,我也不怕被闲杂人等看笑话,更不怕被他们骂活该,我唯一怕的,是听见愚昧无知者说“蔚音瑕和安镜伤风败俗”。
起来的小女孩。
我想净净清清白白地把自己给阿镜。若没有蔚正清的维护,我如何能逃得过卡恩那个鬼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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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给予我的生命,我用这些年的忍辱偷生和这些钱财还给你。接来的每一天,我都要为我的人活着。此后我的生死,你和弟弟妹妹们的生死,就再无半系了。你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尽男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