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上命,却只把木簪刺了卡恩的肩。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时,阿镜回来了,我的大英雄回来了。
床上的事,跟男人,跟女人,我都学过。
借着床灯的微微光亮,和与阿镜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得以看清她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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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我彻夜无眠。阿镜的呼绵,轻轻打在我的脸庞。
阿镜拉着我的手,让卡恩死在了我和她的手里。
我是个彻彻尾的坏女人,阿镜说她不会原谅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原谅我。
咚,咚,咚,我的心得很快,让我不禁想起和阿镜的“第一次”。
还有那支木簪,在老城区的夜里,我用小刀在上面刻了“镜”字。那是我珍的礼,以及珍的阿镜的名。
阿镜,是我厚颜无耻,自私自利,只想你的女人,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们都因我而死。
我也没资格喊痛,因为我,是罪该万死的那个。
阿镜视我如珍宝,我疼我,舍不得我受半委屈,所以迟迟不肯要。我却怕以后再没机会,一定要给。哪怕她知真相后恨我。
我百莫辩,也罪有应得。
解释什么呢?
最后,阿镜枕在我的睡着了。
上/床这一项是原计划里就有的,但自从和阿镜相后,这一项变得好难实施。
阿镜,你好残忍。怪只怪,我残忍在先。
被阿镜拉着赤脚跑了一路,我的脚鲜血淋漓痛到麻木,但更麻木的,是心。
我怎会不懂呢?被阿镜遗弃的不是簪,而是她对我的。
那本该明亮清澈的眸,那本该柔意的目光,里面全是冰凉的恨意。
她没有向我要解释,没有问我卡恩说的是真还是假。
阿镜说她不会。我信。
发了,脸瘦了。
她不会想听我的声音。我明白。我闭嘴。
木簪被遗弃在了卡恩的脖上。
仙乐舞厅,就是整个布局的伊始。为安氏企业一把手的安镜,两年前就了“我们”心布置的天罗地网中。
她说,要让我痛苦的活着。
那一刻,我双发抖得很厉害。我不是怕血,也不是怕杀人,我是怕阿镜看我的神。
趁着阿镜熟睡,我才能好好的摸摸她。
夜里躺在床上,当阿镜问我有没有心的时候,我想说,我有心,心里装着你,装着我的大英雄。
枪林弹雨中,为了掩护我们逃走,戮帮的好几个弟兄死了,我最熟悉的柏杨也死了。
我的第一次,阿镜的第一次。两的契合,也是灵魂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