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给你听。最最要的一句话是,在我还不是红缨,也不是蔚音瑕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心里了。红缨是假,蔚音瑕也是假,但我对你的初心和意一直一直都是真的。”
“他说,他的专一且,上的人没有十年八载是不可能放得的。他说,他的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值得我不要脸地去哄。他说,如果一定是嫂不是夫,他希望是生前认得的人,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拍着脯跟爸妈保证说,嫂是他见过的最…大方得的女人,得上他。他还说,如果我认命了、不了,他就拉着爸妈一起保佑爷把你追到手,让爷当他的夫……”
阿镜她,终于又心疼自己了吧?
蔚音瑕亲吻她的背,连绵不绝的的泪也灼烧着她的背:“不用回去,我们往前走,好不好?”
蔚音瑕摇:“没关系,不疼,一都不疼。”
“他跟你说什么了?”
疯狂之后回到床上,安镜枕在蔚音瑕前,听着她的心低语:“对不起,疼你了。”
随而至的,是她期待已久的吻。阿镜的吻终于落在了她的上。
阿镜的吻,像极了她们第一次在车里时的极尽温柔。阿镜的这个的吻,不是侵/略,不也是报复。
这晚,蔚音瑕说了很多话,像是在讲故事,娓娓来。安镜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听着就睡了。
阿镜肯听她的解释了?
安镜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有。”蔚音瑕说这一声定的“有”,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打气。
安熙临行前也给蔚音瑕留了信?
一记回味无穷的吻过后,蔚音瑕小鸟般缩安镜的怀里:“我要谢秦少爷和韵青,若不是他们,我也没有勇气能活着等到你回来。更谢安熙,总是在我们想退路,若不是他的信,我大概就不敢再来缠你了。”
安镜不说话,蔚音瑕抬去吻她的:“爷和韵青一样,他们都很你,是我来得最晚,却得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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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将蔚音瑕包裹熊熊大火之中。
伏在安镜背上,肌肤相贴。
“除了他们,你自己呢?就没有想说的想解释的?”
蔚音瑕甚至不知她听到了哪里?也不知她信不信自己所说的。
她邃的眸里,是无尽的悲切:“音音,我们还回的去吗?”
安镜回。
“阿镜,如果还有未来,如果还有来世,我一定不会错过你,更不会再骗你,我将用尽生命去你,为你抚琴,给你唱歌,陪你舞……心甘愿为你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