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可以,求和就免了。”
唐韵青,如果我是你人生中可有可无的存在,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往后安镜会护你和小雨小宁的安虞,她有钱有势,一定能得比我更好更周到。
“他要真有诚意,后日正午,让他来此见我。他若有胆量孤一人前来,一切就都好谈,我安镜还能拿命担保他能活着回去。他若胆小如鼠带了一兵一卒,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哦对了,传话时记得提醒,他若后日不想走着来,也没事,因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舒舒服服地躺着来。”
是你的不幸福,令我生了非分之想。
……
“谢谢。”千言万语,傅纹婧此时也只说得谢谢。
凭什么她就要卑微地着?凭什么她就要摇尾乞怜?如果唐韵青真的对她有,又怎会看她卑微到尘埃里?
这些话,只会埋在我的心底。一旦曝光,我连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都没有了。
“今日不谈我的事。”
两日后,新建安宅的施工地上,柏杨来向安镜汇报撒网后的展。
我没那么尚无私,不求回报。我所求,只你一句我。那样,后面的岁岁年年里,我才有飞蛾扑火的勇气。
唐韵青,你对我的,对我的容忍源于什么?
安镜有些伤,喝了茶杯里的茶,“如果她走到要跟杨启元离婚的那步,你放心,我会替她摆平杨家。如果她想找你,我也会将她毫发无损地送到你面前。”
唐韵青,我不想再为你哭了,也不想再围着你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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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说:不要走。
只有这时候哭完,才能让自己面地跟唐韵青别。在她面前哭,总是显得自己很卑微。
“走之前还是去跟她个别吧。世事无常,说不定哪次见面就是此生最后一面,说不说再见,都是再也不见。趁还有机会再见,就好好地、面地见一面吧。”安镜起,“定好了日,给我打电话。”
“……是。”这狠话放得,比当年一帮之首的爷过之而无不及,“镜,爷也说了,你门务必随携带家伙,切不可再任甩掉保镖了。你要是再不听劝,我们可就不地室那位的死活了。”
除非你说:我你。
“弟兄们收网有货,不少虾兵蟹将都直接送了局,但也彻底打草惊蛇了。那边派人送信,约你和爷面谈,送来的见面礼是——蔚家旧宅的房契,应该是想求和。”
和蔚音瑕重逢但未和好的状态不上话也帮不上什么实际的忙,各家自扫门前雪吧。
恩?还是动?就是没有吧……
“那……”
傅纹婧趴在桌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