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地贪后, 蔚音瑕疲力竭,觉自己都快散了。
安镜没有回答,也没再给她说多余话的力。
清晨醒来,四人同桌用了早餐。
她一直忽视蔚音瑕额上的伤疤。
“今晚还没够?”
“小妖。”安镜抬手在了一把。
“音音, 你要永远记得我的话, 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轻贱。”
那么久她都等过来了。
蔚音瑕的脸犹如火烧般顷刻间变得灼/起来。那是,她不止一次尝过的…自己的味。
看着蔚音瑕脖上即便穿领衣服也遮挡不住的痕迹,梨夏偷笑。
“阿镜,我好你,好喜被你抱在怀里。”蔚音瑕抓着安镜那剪短的发,受着安镜/的吻,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她教安镜探索自己时的场景。
“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论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永远都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我只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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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蔚音瑕婉转嘤/咛,再次送上自己,“阿镜,等你忙完,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跟我去,好不好?”
未来还有更的日等着她们。
因为,她和阿镜真正意义上的相互/了。
这一夜,她合着安镜把的柔度发挥到了极致。心上,也比以往任何一次会到的觉都要好。
“不会了,阿镜, 我不会再傻事了。”
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蔚音瑕却执意当真,撑坐起来,又覆而上。
淡淡的,咸腥的味。
罢了,慢慢来。
起码阿镜肯碰她亲她,肯信她,肯带她回家了不是吗?
蔚音瑕昨天穿的衣服坏了,安镜提议,说可以借梨夏的衣服穿,可蔚音瑕不乐意,她只想穿安镜的衣服。
“嗯, 等安全了, 我亲自去接你。”
安镜的手指一路行至蔚音瑕的边,被住。
迷迷糊糊中, 听到安镜拍着她的背说:“接来一段时间, 我要解决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是我的女人,居心叵测之徒或将威胁到你的安危。明天柏杨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小住,仙乐门我会让韵青安排别的人先打理。明白我的意思吗?”
此夜漫,此景。失而复得,谈何尽兴,谈何极致。
今次, 她抚/摸着蔚音瑕的脸,轻柔地亲吻那代表着死亡、也代表着重生的伤疤。
“那,是不是这段时间, 我也见不到你了?”
一听有危险, 蔚音瑕困意全无,仰起盯着安镜的脸认真:“我明白,我会乖, 也会听话,不给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