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小雨是我女儿。”
两人同时起,唐韵青却阻止安镜:“你别去了。”
见到她,只会火上浇油。
梨夏亲自送了酒来:“镜,韵青,刚刚唐家打来电话,说小宁突然烧不退,已送去医院了。”
“该死!就不该心留他的狗命!”柏杨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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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亲近之人,就剩音音、唐韵青、徐伟了。
安镜一个人喝闷酒喝到凌晨,等她喝得酩酊大醉时,柏杨也找来了。
唐韵青一边倒酒,一边苦笑:“是啊,我也想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获得幸福?或许,是我们上辈大大恶,造了太多孽吧。”
“镜……”
……
“什么事?”
那人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安镜,吞吞吐吐:“唐,唐家的小小,也就是镜的女儿小雨,被安熠那厮劫持了。”
“夏,夏!还好你没走!”舞厅一个事的也急忙跑了过来,“唐老板来电话,找你,你和安老板。”
镜从杨启元手中抢走那片土已人尽皆知,唐家那两位辈怕是对她更为不满了。
唐韵青走包房,又对梨夏说:“看着她,喝多了及时让人送她回去。红缨不在这段时日,要辛苦你了。”
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得到幸福?甚至,甚至一个个的英年早逝,不得善终。”
还没走舞厅,就有人神慌张地跑来:“大事了柏杨哥!”
“安镜,我不怪你,是真的。你不必自责。”
她无法想象他们当中有人会先走一步。他们,都是比她的命更重的人。
“因果…报应吗?”安镜失神,自言自语,拿起一瓶酒直接对嘴喝。
“我知。”
不。
梨夏:“韵青放心。”
“镜,我送你回去。”他招手让梨夏帮忙,两人一左一右将安镜从沙发上扶起。
如果真有天注定,如果真有因果报应,照此发展去,边一个不得善终的又会是谁?
“柏杨,”刚才还烂醉如泥的安镜,抬手抓着柏杨的手臂借力站直,“不是你们的错,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去扫尾。”
“好。”
“听你的吩咐,我们把安熠扔去医院就没了,医生救不救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哪知今晚唐家人也因为小少爷生病都去了医院,不知怎的小小落了单,差错被吊着一气的安熠撞见劫持为人质,直接上了楼。安熠大喊,让,让镜拿命去换,不然就把小小从楼上……丢去。”
“说!”柏杨和梨夏均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