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嫉妒人家?你也可以去找一个对象的。”另一个声音从一楼的餐桌旁传来,声音低沉,没什么绪。
一把被拭得净净的短刀竖在土壤里,刀柄上的金苏垂落在一旁,被风一,穗的丝线就轻轻摇动着,久久不曾停歇。
碑前堆满了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野,述说着幸存者的思念。
“不用了阿姨。”唐诗笑着摆摆手,回绝了这位市民的好意。
永泽河游,旧城残破的废墟被月光轻柔地包裹着,刚完工的无字方碑耸立在废弃的楼宇之中,上面不着一字,却又像写着千言万语。
……
“这样啊,那行,改天来吃饭啊。”胖婶笑着,走了屋里。
“哎呀,两位官吃饭了没有?”路边一位杂货店的老板探来,她胖胖的手上正拽着一把香葱。“要不上我家来吃,我正饭呢。”
齐千语面无表地将枪拨开,说:“吃完饭我还要去医疗一趟,没时间跟你闹。”
“齐千语你不讲话会死吗?”齐万颜蹬蹬蹬冲一楼,拿着枪对准了面前正在盛饭的人。“科研新产的枪,要不要吃发弹试试?”
她俩带着无奈的表,走到客厅一角的牌位前拜了拜,然后洗了手,坐来吃饭。
作者有话说:
组成新的家,在新城里安稳地生活着。
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就在这顿晚餐中,画上了句号。
旁边的小机人缩了缩脖,藏到厨房去了。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家里还有人在呢,要赶回去的。”石竹也说。
“腻不腻啊你俩。”二楼的台传来一句昂的女声。“天天牵在一起,看得我烦死了。”齐万颜端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正在拭。
城中心一间不起的小院里,已经亮起了的灯。唐诗打开院门,牵着石竹走了去。
唐诗和石竹相视一,无奈地笑了。这个小小的城里,没有人不认识她们。她俩虽然是官,但没什么架,因此不少人都拿她们当邻居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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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和石竹已经习惯了她俩的日常,自从四人住在一起之后,小院里每天都闹非凡。
“你小两自己回家饭多麻烦呀,来我这里吃吧,添双筷的事。”胖婶继续邀请。
如果姚妈妈和唐母还在,她们一定会发现,这间小院,被建造得和齐家的小院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