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过了她这一次,一次呢。带她们娘俩走么?但你确定她们愿意么?”
熊然的肚咕噜噜叫,王慕倾了余夏的手,提醒她,余夏笑言,“你这个熊,怎么吃完没两个时辰又饿了。算了,今天就带你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尝尝鲜儿。”
哐!一个清脆的声响掉落在余夏脚边,那人也被撞倒在地。熊然骂骂咧咧,“你瞎啊,撞坏我家主,你赔得起么!”
“客官,不好意思,要宵禁了,现在不接待客人了。”门站着的女跑堂客气的。
“明天客官可以早些过来。”
“我们可以帮她一次,两次,但帮不了她从骨里就认为女人的宿命是依附于男人的想法。”
王慕倾摇摇,“正是因为她没有娘家人!”她平静的看着余夏,耐心的解释,“她有很多个方式自救,带着孩逃跑,天南地北,她要是真定决心逃,她男人是个废,怎么都不会找到她们的。她还可以求助于他人,只要她开,王六会帮助她的,再或者京城里还有一个人,同样是女人,虽然集不多,但只要秀儿肯开,那人会帮她教训那个废。但她选择的是什么?是忍耐。”
王慕倾张的问余夏,“疼么,有不舒服么?”
“好一个闲人酒家,这是名不虚传!这是我去过最好的酒家。”
余夏遗憾状,“真是可惜啊!”
“看来也只好如此。”余夏笑着。
却被王慕倾叫住“我们走吧。”熊然不解,余夏也不解,“你确定不帮帮她?”
“可以找个机会问一问。她没有娘家人,没人为她主意。”余夏怜惜。
余夏摇摇,捡起了脚边的东西,那是里的腰牌,上面写着“黄川”二字。瘦弱的男人张的抢回自己的腰牌,他瞪了余夏一,什么也没说,匆匆走了。
“那是你孤陋寡闻,不知从前京城有一个燕停阁…”两个客人酒足饭饱与余夏而过。酒家里的客人往外走,余夏往里走,视线盲区又撞上一个盯着酒家三楼看,却不看路的人。
余夏远远的看着秀儿,她想起最开始秀儿给她的印象,伶牙俐齿,又那么护着王慕倾。没几年的光景,她中曾经的灵气早已不再,只剩尝过生活的苦所带来的呆滞。她叹了气,或许人生要修炼的并不只是选择之前的判断力,还有选择错误后,纠正错误的能力和决心。想想人这一生也繁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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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看样是这里的事,他容貌清秀,就是脚不太利索,走起路来一跛一跛,他对着余夏笑笑,“客官,二楼请!”
此时天已经不早,路上的行人已经匆匆,生怕到了宵禁时间,还未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