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她似乎对这些话很兴趣，闻言，向秦观颐冷的面容再靠近了些。

月清河唔了一声。

夜浅淡，天光微亮。

月清河靠在秦观颐侧。

秦观颐地，定定地望着月清河，困惑又茫然，却没舍得将她拂开。女剑修惯常持剑的手动了动，将月清河揽住不让她仰面难受，又无所适从，整个人僵在当场。

话虽如此，也不曾将人拂开。

此事倒也不必直说。

“我龙时什么也不懂得，你若生气……你若生气，尽动手就是。”

月清河：……

秦观颐贴在月清河侧。袖与衣摆堆叠在一，她们二人呼可闻，亲密无间。

月清河面上微，“我已经教训过你了，一次即可，不必再说。”

月清河轻轻叹了气。她喃喃开：“我自然是被你折腾过的，既然不怪你，索取些报酬也无可厚非，不是么？”

秦观颐一忍再忍，向月清河靠近些。她从前剑修总是端正稳重，除非飞仙醉忍无可忍的那几次，从不会什么超过界限的事。

月清河回眸。故人难得直白，她后知后觉对方才所作所为窘迫，“……这和龙角没有关系。”

月清河轻声：“你在海底脱困前问我，我是否在吻你。”

“这才是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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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河一手在故人发丝间，仰面上去。她比起秦观颐量小些，着实有些辛苦。

月清河动了动手指。

一副任凭教训的姿态。

她望向海面，仿佛无事发生。

如今这位残魂却不一样了。

秦观颐要在仙舟莹的看一朵来。她耳垂红红，一向冷淡的面一忍再忍，还是不同的雀跃神采，“清河？”

月清河笑了笑，贴上故人冷淡轻抿的薄，低声呢喃——

……

仙舟灵光暗淡，莹莹星月自海面波澜，此地幽淡朦胧，显得她们的姿态亲密无间。

秦观颐只觉自己在说胡话。她分明察觉到危险，又不舍得放月清河离开，胡开：“给我一剑也好，或是寻到龙以后，你一片龙鳞也好。”

月清河袖微动。熟悉的手握住了自己，因神魂不全，秦观颐如今肌肤浅淡微凉。秦观颐动了动，将月清河的手握在掌心，心满意足：“你若生气，尽再教训我就是。”

她轻声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又听侧秦观颐再次开：“方才我才知，我从前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如今没有龙角，清河就不会我的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