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九咙微动,缓缓吞咽,这一苦药去,霎时眉便皱了起来。霍桐儿松的空隙里,九小孩似的抱怨嘟囔:“苦……苦死了……”
凉了些,正好可以喝。
霍桐儿拉过被,给九盖上后,端过药碗,舀起一勺来,小心地喂给九。九翕动,竟是只喂了半勺去,剩的半勺沿着她的脸颊浸了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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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
霍桐儿哄着她,继续喂药。
她也算是轻薄了九,还是那彻彻底底的轻薄,应当……负责的。
霍桐儿哑声失笑,好好相守,也是应当的。
累坏了么?
“喝完,给你吃饯。”
“还、还好……”九揪了被角,双脚张地拢着。她很快发现了自己夹着什么,那是——月事布!
九想去轻抚她的脸,可才伸手就发现自己竟是连裳都没有穿。
她撬开她的齿,尖挑她的,将汤药尽数喂了去。
霍桐儿就趴在床边,似是照顾得累了,所以正在小憩。
霍桐儿惊觉自己越想越远,赶甩了甩脑袋,径直去客栈厨房讨要饯去了。
九不敢动静太大,生怕吵醒了霍桐儿,于是慢慢地挪动,侧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鬓发已经了,这时候散卷在她的脸侧,浸着一细汗,衬了一分别样的妩媚。
呼——
霍桐儿轻抚九的额,还是一如既往的手:“乖乖的,我给你拿饯去。”说完,她俯去,在九的眉心落一个吻,然后解开了九的。
霍桐儿急忙拿手帕给她,看了一手中的药碗,忽然打定了什么主意,仰喝了一大,便放药碗,捧住了九的双颊,吻了上去。
九没想到自己这一烧,竟是烧了一天一夜方才退了烧。她迷迷糊糊地睁开来,中又苦又甜,是药味,也是饯的甘甜香味。
九的很,此时染着意,每一次碰无疑都是“要命”的诱惑。霍桐儿绷着羞意与理智,终是将这碗汤药喂完,坐直后,发现自己也了汗。
她走客房时,寒意扑面而来,她方知自己烧得也同样厉害。脑海里浮现起九上的那些,霍桐儿连忙双手拍了拍脸,告诫自己:“休要再想!”可是,念想已起,岂是一句告诫便可休止的?
九的惊呼还是将霍桐儿吵醒了。她眯着睛看她,恰好对上了一双又惊又羞的睛,心湖漾,霍桐儿笑:“醒了?”说着,便起坐到了床边,又温声问,“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