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还是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这回,她一定好好哄,一定与她好好过一个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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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帕。
这话也不能解释,说了不是这个意思,那不是意味着她不愿与霍桐儿房么?
“小桃红,老板。”九直接报了他的名字。
九听着霍桐儿衣裳的轻轻声,一颗心烧得慌,满脑回响的都是“再商量”三个字。
霍桐儿只觉稀奇,这人她确实见过,先前随苏年来临淮置办货时,一时兴起去过戏台听曲。那人是个有的,似是知苏年与天是多年朋友,便地过来招呼,一来二去,便认了朋友。往后每年她们来临淮,这人都会设宴接风,颇有孟尝之风。可对霍桐儿来说,这人太过,反倒添了几分虚假意,便也没把他放在真正的友人位置。
九看她思不语,温声问:“怎么了?”
“妙、妙娘!”
真是奇了,她刚到临淮,这次也没有苏年相随,怎的这人就来寻她了?
“走了!”
“没事。”到底是什么,改日见了此人便知。霍桐儿答了九后,看了一九上的脏污,笑:“走,回去先把衣裳换了,再烧火饭。我们饿得,那老人家跟这些狗可饿不得。”
回,可不能再是她主动了!
“慕言?”
霍桐儿看了看柴房的方向,难说,这人听见了什么风声?还是说,这人与梅来镇的案有关?
算是她对她的小惩罚,也是她对她的小戏。
九快步跑房中,赶先把地上的白巾捡起来,小心地铺回床上,刚一回,便瞧见霍桐儿走了来。
就在九沉浸甜时,那边的霍桐儿悄悄地舒了一气,回忖自己可是太过主动?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那件事,她的心早就羞透了,这会儿若不是屏风拦着,九只怕已将她通红的双耳尽收底。
“哪日哄我兴了……再商量。”霍桐儿转走近九,刮了一她的鼻尖,便绕到了屏风后,开始换净衣裳。
虽简单,却甜。
霍桐儿接过帕,疑声问:“找我?”
霍桐儿忍笑打趣,斜往她后一瞧,看见那方铺得板板正正的白巾,故作冷淡地走了过去,拿起了白巾,随手旁边的衣柜里:“这几日,都不成。”
九抿了抿,她收拾这白巾可不是为了暗示今晚继续,而是她怕霍桐儿瞧见白巾落地上了,又横生波澜。
九想到那方白巾还落在地上,当即抢先一步:“我、我先去换!然后我去生火烧饭!妙娘稍候!”
“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