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的事,我听,若是陛的事,就不必说了。”霍桐儿夹了一块烧猪给九,“现是你我二人的时光,怎的,还想拿那些烦心事来烦心么?”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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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办完这件案,我们踏踏实实的过日。”霍桐儿住她的,将她的脸抬起,“慕言,不必愧疚,换是我,也不忍那些姑娘失踪得不明不白,这件事,你没有错。”说着,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怎的,为了这个案,陪我吃饭都不愿了?”
霍桐儿没有看她,再夹了一块烧猪:“是你的事,还是陛的事?”
“你中辞官,本就是理亏。”霍桐儿安,“天最难还的便是人,偏生你欠的还是陛的人,万幸你遇上的是当今天,但凡换一个,你决计没有第二条路走。与其是他日更麻烦的事,不如趁着这件案,一了百了,给你讨一个‘逍遥江湖’的恩典。”
九被她问懵了,眨了眨。
“好!”九其实也想把话说明白,赶起将门窗都关严, 然后回到了霍桐儿边。
归家之后,霍桐儿与往常一样, 唤了玳瑁过来,摸了摸脑袋, 便抱着玳瑁往屋去了。
九听她没有计较的意思,这会儿心更是愧疚,哑声轻唤了一声“妙娘”,却哽在了原。妙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若自己还要持说这些事,岂不是坏妙娘的兴致么?
“好。”
“我这就去烧饭。”
九垂首:“我本该给你一个踏踏实实的生活。”
“哦。”
九坐定,霍桐儿拿起筷夹了一块烧猪, 有滋有味地吃,底满是笑意:“这烧猪,好吃。”
霍桐儿将怀中的玳瑁放在桌边,帮着九张罗好菜肴:“把门窗关好,我有话与你说。”
“我饿了。”
“妙娘……”
半个时辰后,九将烧好的饭菜端房中。
“嗯。”霍桐儿只了。
“妙娘, 吃饭了。”
九忍不住轻唤, 霍桐儿回笑笑。
“妙娘,我有些话想与你说。”九坐的端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这不是同一件么?
九的心空落落的,自打除夕那日了事后, 她觉着与霍桐儿似乎疏离了些。平日里那些多闲事的代价, 她都是不怕的, 唯独前这一,她不仅怕, 还难受得。哪怕妙娘像那日一样, 与她争执两句也好, 偏生妙娘就像没事一样, 波澜不惊。她越是猜不透妙娘的心思,就越是忐忑。
静默,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盒,似是在思忖什么。九满心歉疚, 也不敢多问, 只得安静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