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他最后也只有被压傅家的份儿,宁家更是不得牢牢攀住傅家这棵大树。
“宁家要我去给你们家植人冲喜,可别说你一都不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傅景祁脚步微顿,转过地看着他,“我知,我还知你不愿意。”
直到拆完线,了诊室莫名其妙问一句:“你觉得我像个傻么。”
他确实看起来没有恶意,但也绝对是怀着目的接近自己。
“没睡好?”
宁熹想想,还是回了他一句“好”。
超过五分钟没有回复,对方又发来一条。
看到这条信息,宁熹才把昨晚遗忘的事给拉回来。
第二天将近中午,宁熹才着八百年怨气和一没睡醒的发到医院。
对方很快发来新的消息。
【傅医生:是。我是傅家二房。】
-
“但你这样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傅景祁也不怕他知,“一旦傅家使手段,宁熹,你能奈何得了谁?”
朋友……宁熹拧眉,没再说话。
明明也没说自己几时来,踏大厅就看见左侧走廊拐角一白衣温如玉的人,正跟椅上的病人说话,若有所回发现他,笑着,转过去再对病人嘱咐两句,大步走来。
白衣大褂只衣角随步伐轻微飘动着。
宁熹抓把发,闷闷地应了一声。
【宁熹:你是傅家人。】
总觉哪里不太对劲。
没办法,医生的话听习惯了。
大褂搭着一件纯黑领衣,颈.的分隐约能看到因说话上耸动的结。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还敢给他意识的反应。
【傅医生: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作为一名医生提醒你,明天记得到医院拆线。】
“当然不是,”傅景祁侧过,嘴角噙着抹淡淡的笑,“你是我朋友,就不能不多一了。”
宁熹:“废话,正常人都不愿意好么。”
【傅医生:别忘记明天到医院来拆线。】
宁熹老老实实跟在他后,“烧伤科的医生也这个?”
宁熹简直要被这气死,小胖从旁边走过都得挨他一嘴。
【宁熹:你故意接近我。】
想想也是,但——
儿么?看到伤问都不问。”
【傅医生:不是你碰的瓷么。(哭笑不得)】
“随我来吧。”其他的傅景祁也不问了,将病历单夹到腋,轻车熟路地带他去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