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左思右想不能找傅闻礼,被他知,这家伙指不定得笑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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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伤差不多也快好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要是全想起来,这论文还不是手到擒来。”宁熹垂脑袋,将脸埋它肚上好一阵,忽然想到什么抬起,“要不……算了,现在怎么说都是他在欠我人,要是找他帮忙不就等于将把柄送到他手上了?”
“小胖啊,人生可真难。”连打五六个哈欠后,宁熹脆放弃,抓过小胖放倒在自己上它爪。
昨晚都忘记问傅闻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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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大门,傅砚抱着他那只暹罗猫不知看了多久,肩而过之际问:“二哥在医院附近不是有房么?怎么还开这么久的车回来啊。”
他放小胖开门,去时又发现远一飞快走过的影,这回他隐约瞧见是个女人。
房间依旧没有声音传来。
宁熹来到堪比一座小型图书馆的藏书室,刚巧在这里碰见傅景祁,想起傅砚说问他最合适,直接就问了。
傅景祁脚步微停,侧过:“我不能回来么。”
“你说的那个人,大概是我妹妹,傅允檀。”
傅景祁没再说什么,也不回地上了楼,没听到楼一声低沉的猫叫。
傅砚:“当然可以。”
“当然。”
小胖被他地烦不胜烦,叫了一声。
挠挠,宁熹还是决定自己动脑,问过章伯藏书室位置,再去找几本书啃啃。
“可以?”
神病院里也有类似的病人,不愿意接新鲜事,新的人,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若是行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来,就会大吼大叫。
这病症往往需要很时间才会稍微好转。
傅景祁倒也诚实。
“她……心理了问题,不走房间。”傅景祁将手上的书放回书架,回问:“要见见么?”
房没有任何动静。
整个上午风平浪静,宁熹窝在房间,面对论文焦烂额,生啃两本统计学、宏观经济,差没把自己哄睡着。
简直……烦死了!
傅景祁领他上三楼,来到东侧往北最里间的门前,抬手轻敲了三声,“檀檀,是哥哥。”
究竟会是谁呢?
宁熹最不跟这人玩儿,有次突发奇想学他们,还被院张兮兮地拉去治疗,看了他将近半个月都不能再爬树。
傅景祁又再敲上三声,“家里来了位哥哥,叫宁熹,来见见好不好?”
宁熹赶:“她不来就算了,让她一个人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