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礼在后面拎着拖鞋,刚走近就被宁熹指着鼻骂:“是不是你欺负我家珠珠了!我就知你没安好心,成天……成天……”
这况说不严重,对日常生活还是会造成一定影响,比如前几分钟说过的话,再问可能就忘了。
宁熹住了两天院,在喝了六顿熬糊的粥后,忍无可忍将手边的本扔傅闻礼脸上,气得大骂:“老是忘大,不是失忆!你一天天地问的都是些什么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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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我忘了你才甘心是吧?行啊,来!”宁熹舒舒服服靠床上,歪着看他,“兄弟,你谁。”
直到傅闻礼找来几名院士级的医生来给宁熹全面检查,才得知宁熹哥伤了脑。
沈田珠:……小丑终究还是她自己。
到底了什么事。
沈田珠以为他连人都不记得了,睛登时红了一圈,立就要落泪来,宁熹连忙掀被床,鞋都没穿,光脚踩在地上,“好端端地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噢,哥没事儿,过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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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神病院上蹿,气得一二三四楼的医生同时开窗骂,他就以为自己够疯了,现在看来,还差火候。
宁熹:好累,好烦,赶毁灭吧。
“确实是海受损,不过二位不用太担心,积极治疗是会痊愈的,只是在这之前,病人有可能会现短暂的失忆,主要是近期记忆。”
骂到一半,宁熹又忘了,回去找本,照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成天说我不你了。你是不是有病?”
颗颗饱满通红的大苹果骨碌碌了满地。
宁熹在医院被傅闻礼烦了几天,好不容易通知说可以院,转又看到他,整张脸可见地耷拉去。
“哥,傅少爷也是担心你。”看到堂堂傅家大少爷被宁熹哥嫌弃成这样,沈田珠都于心不忍,难得为他说句好话,“我好几次看到,傅少爷成宿守着你,皱一眉,都要心疼半天。”
话音刚落,门传来哐当一声。
掉了几颗泪后,沈田珠彻底哭不去,就看到被骂的傅少爷又任劳任怨拎着拖鞋回去,给宁熹哥穿上。
目前还没有能够快速治好的法,唯一的办法就是随携带小本,把要记的事记来。
好在傅闻礼只送他到家门,不然宁熹又得开骂。
被砸脸,傅闻礼念在他是伤员,本不想跟他计较,但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还是忍不住将人扑倒,“破问题?你现在居然说这是破问题!好啊,你果然忘记喜我这件事了。”
论疯,还得是他傅闻礼。
一通检查来,说法与急诊室那位医生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