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本小大度,就给你抱吧。”
白雩还是愣着没有说话,她不知说什么,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对这些事没有责任,不是她的错,她不需要自责。她就像一束光照了她被支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虽然这些都看似是她的选择,但她何尝有过这之外的其他选择?不过是为了活着而已。
抱了好一会,见白雩也没有其他动作了,颜安青就想从她怀里来,白雩却抱得更,接着轻轻说了句:“对不起。”白雩想了很多,她不颜安青怎么说,但颜安青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她在自己心发过誓要护她周全的,其他事或许多多少少有被迫的成分,但对于颜安青她没有,她就是遵从本心。所以,这句对不起,不仅是对颜安青说的,也是在提醒自己,她该明白孰轻孰重,以后怎么样她不,但只要颜安青在她边一天,她就要她能永远像此刻一样开心无忧。
动不动,没有回抱颜安青也没有说话。
颜安青却抬手拍了拍白雩的脑袋,然后笑着跑开,跑了几步远才回过来大声说:“我看你脑袋还没好呢,比之前还傻了!”
白雩也跟着笑了起来,学着颜安青大声说:“我脑袋好着呢,也不知谁才是最傻的!”
了院,两人在破败的村里走了一阵,发现这个村以往该是和谐幸福的,那个幕后之人,心竟如此歹毒,一个村的人都被灭了,两人心都一整唏嘘。
颜安青听到白雩说她最傻,她可不服气,好歹自己也是一名人民教师,为了捍卫这份职业的尊严,她决定上去打她一顿。于是又跑回白雩边,对着白雩就是一顿小拳拳。
颜安青笑了起来,这人,还在担心自己,“我没事了,你看,”说了转了个圈,“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呢?可也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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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雩艰难开了,颜安青转看着白雩,等着她后面的话。白雩吞了吞,神躲闪,说:“可还有哪里不适?都好全了么?”
白雩,她没事了就好,“我也好全了。”
白雩了,两人并肩了院。
“要不,我们去走走?”颜安青看到天基本大亮,想着万一他们都起来看到不好,有些话也不想别人听到,于是提议。
颜安青放开白雩,抬起望着她继续说:“你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上揽,你也是人,哪能装这么多事,担起这么多责任?”颜安青望着白雩,神灼灼,见白雩还是不开,继续说着,“这次的事,谁都没有责任,你知么?嗯?不仅这次,以前很多事都是,不是你的错,你没有责任和义务承担所有的事?”
白雩由着颜安青胡闹,见差不多了就抓着颜安青的小拳,把她拉自己怀里,“刚刚你抱了我,这会我要抱回来。”白雩好笑,自己跟着颜安青也开始无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