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喝得有撑,不喝了睡觉。”武安侯淡了句,放茶盏,上了榻。
“本是件对二叔极好的事,偏偏知婉多虑,请徐掌柜收回龙,惹恼二叔倒的。”
景再现,夏知婉不但说的详细,还刻意描绘了龙,垂目手笑了。
可那权贵抗旨不遵,与他父亲恶,死在了父亲剑,府中上尸横遍野,没听说有活着的。
“急想到的法,知婉也不知会起作用,二叔安好便是最好的。”
夏知婉就是来探有没有陈年旧事,既然是两国战,并非个人恩怨,但愿是她想多了。
人心隔肚,谁人知是黑是红。
他想起,当年曾有一位权贵驻守西域边关,而后被人参本私通敌国,皇上旨抄家押解京都。
之旬假,他没陪你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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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是坏不好说,但同行是冤家,他琉璃阁那么大,怎会把贵重东西送去暂存,不合常理。”
今日知婉还去了二叔铺,琉璃阁,离开时二叔突然倒了……”
夏知婉闻言就知武安侯知晓慕军的事,抿笑了,“夫君同知婉一同府,一同回来的,此时在温书。
若说是恩怨那也该是皇家事,与他武安侯府何?送黄玉给慕军,当真是有心人?
可琉璃阁由你二叔暂存这件事,确实值得思虑,知婉的对,不必自责,况且你二叔不也是你救的。”
端着茶盏久久未动,铺着床铺的姜珠掸着被,无意看见他发呆,便问:“夫君,想什么呢?茶都凉了。”
姜珠瞧着武安侯甚是疲乏,便吩咐刘嬷嬷早些开饭,让侯爷早些休息。
武安侯想了好多个,都一一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沉气看向夏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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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产自西域,自两国战平息后,虽有贸易往来,但也极少见着黄玉,琉璃阁老板四游历所得,也不是不可能。
姜珠不会买卖,但她知生意的,表面较好随和,背地里想什么的都有,就算至亲也未必是一条心。
用过晚膳,武安侯沐浴更衣后,坐在椅上喝茶歇着,忽地眸光蹙着。
武安侯闻言眉拧成了一绳,一手搭在椅上,一手架在桌旁,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与老两小聊了一会,夏知婉就走了。
琉璃阁京都无人不知,更是权贵挂在嘴边的铺,那么有台面的铺,怎会将上好的东西送去一个不起的铺。
“西域地西北,风沙多,时而扰边关,那年爹随你祖父征平息杂,而后有了往来贸易,黄玉自然现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