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叶沐芸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双手无意识地搅动着手中的锦帕，心如鼓，觉闷气短，仿佛连呼都变得困难起来。她侧过，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却有些打结，“世爷，青天白日的，你、你说什么呢？真是……不知羞！”

叶沐芸的角微微上扬，勾勒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风过湖面，轻轻漾。她迅速收敛了之前的失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轻声说，“世爷，我明白了。”

顾霄突然摇了摇，声音低沉而真挚，“不，世妃，我是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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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顾霄的目光太过于如狼似虎，让叶沐芸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她一气，试图平复绪，然后缓缓开，“世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您认为我对自己的母亲太过狠心吗？”

心仍旧如般翻涌不息。她的脑海中不断回着叶陆氏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张醒目的举告贴也在前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然而，顾霄却毫不留地将她的扳正，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认真说，“叶沐芸，我告诉你，我心疼你，我心悦于你！”

顾霄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莫名的惊讶。照他原本的预想，叶沐芸应该会像个小女孩一样，羞地低，然后与自己展开一场你来我往的柔意。

他的话语简单而直接，没有繁复的辩解，也没有矫的修饰。每个字都透他对世妃的关心和护，无需华丽的辞藻，也无需复杂的描述，只需那份真实而沉的，就足以打动人心。

然而，她的反应却乎他的预料，如此平静，如此淡然。

叶沐芸一时怔然，她自然相信此时的顾霄说的定是真心话，但她如今虽然表面稚，然则心理年龄早就是个百岁的老人了。

但顾霄不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颇有些手足无措，“芸娘，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够好？还是你恼我以前的名声，可那些事我也是受害者，这你也是知的……我……”

叶沐芸听罢果然大吃一惊，她似乎很是意外顾霄居然会当着她的面儿，与她说着如此骨的告白。

车厢，空气似乎都弥漫着沉重和悲伤，但在这寂静中，叶沐芸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她知，这个沉默的陪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给予她力量。

没错，宋无忧和叶陆氏这样的女完全不同，她从小就给顾霄提供了无尽的母，所以顾霄本无法理解叶沐芸心的痛苦，更无法与她同受。

顾霄静静地坐在她旁，没有言语，只有沉的目光凝视着她。他的神中透无言的关怀和陪伴，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她边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