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重重,确实如此,
“王爷若能控制这运河,拉起一批人手,以宁王之能,以兵力之盛,杀一个不输大明疆域的帝国来,不算什么难事吧?这可是宁王的大机遇,一旦成功,天便会以宁王为尊。到时,这里也不是不能有九五之尊!”
朱权沉默。
九五之尊?!
朱权自是兴趣盎然。
劫明白这条河的重要。
劫沉默了,凝重地说:“如今天大势已悄然而变,大明国力蒸蒸,已无他法可破。然而在非洲,在这运河两岸,以王爷的胆识、才华、能力,大有可为。听闻西方羸弱,动辄就有帝国,像什么拜占帝国,不过已衰落得不成样,还有奥斯曼帝国,听说只是个空架。”
消息,说破鬼神惊骇。挟藏宇宙,剖判玄元,真乐世间无赛……愿学人、达此希夷微理,共游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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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想让自己当皇帝?
“这运河是千年基业重地,不可不争啊。”
劫品了品茶,笑:“如今宁王在海外,可是大逍遥、乘风之人啊。”
这一日,外面大雨。
朱权看向劫的目光有些锐利:“这话,是让我等不忠不义之人,背叛朝廷啊。”
谁不向往生之,如山海同寿!
从劫到来的这一日起,朱权便日日与其论说法,两人十分亲密,堪称形影不离。
朱权微微睁开,看着劫,凝眸问:“这是何意?”
劫呵呵一笑,正:“王爷还请息怒,容我将话说话。”
朱权一气。
朱权看了看桃木符,见上面确系神乐观的标识,对其份已是认可,何况他还说了自己与张宇初之间的对话,而这对话知的人并不多。
劫见朱权边有不少人,便也没多说,转而说起法。
劫沉思良久,见没有其他人在场,终于打破了安静:“王爷在这里,可谓识破尘寰,樊笼,飘幸无拘束。只是,般般事当真已是放,享受这真常清福,任由昼夜奔波,都已无他想?”
好大的野心!
朱权邀请劫座,命人奉茶。
见劫如此受朱权信任与重,一船上之人也不再盯着劫。
朱权与劫坐在船舱之打坐,油灯的光算不上明亮,时不时晃动两人影。
等劫登船行礼:“神乐观劫,见过宁王。”
劫笑回应,从怀中拿一块桃木符:“早年间听闻宁王在神乐观修行,只那时我还是一小士,偶见得宁王几面,对宁王之法佩服之至,尤是那一句‘非余则孰能为焉’的浩然之气,令人折服敬佩。”
“当年轻狂言语罢了。”
朱权迎上前,难掩喜:“福生无量天尊,竟在这等蛮荒遥远之地遇到神乐观的,当真令人快,来,快座。”
朱权听得神,尤是“知者寿同山海”、“金玉骨,月帔星冠”等句,更是让人神往。
劫站起来,抬手虚空一:“大
朱权摆了摆手:“这里风倒是有不少,可没什么逍遥。你是不知,我来此并不是为了逍遥快活,而是被皇上委派而来。你看到这海了吧,向北便是大陆,大陆北面又是海。我们的使命就是开一条运河,将这两个海连接在一起,好让大明的船队可以畅通无阻地。”
劫听闻了开运河的消息,这一路上不少人谈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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