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分离后他仍扶着你的,像是在近距离观察你表中的细枝末节。被指尖拨的蓓将源源不断的望输送至作一团的大脑,随着几呼上起伏。
随着那前后耸动仰
心思恶劣的抖S听见你猝不及防的惊呼愈加亢奋,可他只是耐着伸手指,将仅能堪堪遮住的拨向一边,就着腻的轻柔挲起豆。
倾吐的气激得你腰际电般一震酥麻,像只通柔的猫咪趴在椅背上轻。全正在依靠本能,向机的掠者释放香甜诱人的荷尔蒙。
“上次的时候倒是更坦率一,今天是想玩什么新的play吗?还是说……”仍有余裕的他躬而伏在你的耳侧,语气突然冷了一瞬,“之前只是因为初恋对象在场,师才那么兴奋?”
你也趁此时爬上沙发,好整以暇趴在靠背上懒懒回击:“只是因为开气太耗电了,每到冬天电费就成倍地涨,少开一天是一天。”
安静的屋响起些微声,不甘心就这么任他摆布,你像在和银时较劲一般,死死咬着牙,不再发半句。
“啊……!”你禁不住扭腰叫,羞耻地发觉间却因此接收到更多快,已经濡的再次失控涌。
“好歹也是个大小,现在连电费都这么抠门……”银时碎碎念地抱怨着,开好气关上房门朝沙发走来,从你背后欺压上,两手毫不客气地隔着布料双,“怕冷的话,衣服就先不脱了吧?”
被烈望驱使时,银时的声音比平常都更低哑,说完凑上前开始吻你的耳背。
“但是落魄大小的设定也不错啊……”他低声嘟囔,用手指挑逗你逐渐发立的尖,“矜持的衣装却这么容易有觉,可过了吧。”
这个吻比刚开始时要更激烈和久一些,直到你几乎快无法呼,扭动想要挣脱的时候,银时才留恋不舍地分开。
“嗯。”听见那个让你不的称呼,你回过睨了他一,“已经穷困潦倒成这样,就别再用那个词叫我啦。”
银时正在揭你衣摆的手顿住,盛满求的死鱼眨了眨,勾浅笑:“我知,要是这发的样让外人看见可不得了啊。”
“呜……”你到难堪地偏过去,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在他松手后倒回沙发,伏在垫上羞红了脸颊。
但他没打算给你机会,抬手托过你的脸,径直递来一个吻。
刚才一直在温柔抚摸的指尖,猛地朝里突向,在的甬,肆意搅动。
你呼一滞,因为被他说中了事实。
“师在发呢……”那对勾人心魄的红瞳撞已变得模糊不清的视野,你听见他同样越来越重的吐息,拇指拂上你被吻得嫣红的,轻笑两声叹,“真。”
“果然……”这些反应让银时更加确信地说,着的双手贴着曲线,扣住你的腰慢慢抬成上翘的跪姿,“面肯定也透了吧?”
“银时,不要看……”上半仅有一个支,前是片白茫茫的墙,看不见对方表的你有些不安,垂着发一声呜咽,“平时的我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一把掀开和服摆,还恶趣味地拍拍暴在空气中的白皙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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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脚踹回现实,银时领会到你话里的意思,翻了个从地上爬起,走卧室打算先把气打开。
“哈啊……你还真是……”你惬意眯起睛,到温稍微升了一些,已然知晓这是久旱逢甘霖的反应,嘴上依旧断断续续地念着,想再说些什么还以颜。
里也太难受了。
“嘶……好冷!”打开房门的瞬间,他被扑面而来的寒气袭击得打起哆嗦,边找气开关边大声吐槽,“喂喂,这里是什么北极冰窖吗?阿银要被冻成冰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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