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幕刺青/再软弱的男人也有说一不二的(2/3)

他一愣，连那句意识的纠正都忘记说，只觉瞬间被夜里的秋风给得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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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结账，零钱不用找了……假发，我们走。”

桂闻言也向这边靠近了，泛起朦胧的双眸望着心绪复杂的你：“那是什么？”

“喂……那事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来啊，老爹！”羞耻的记忆被拉来在当事人面前翻旧帐，坐你另一侧的银时红着脸突然慌神，急忙放酒杯埋怨。

喜悦是因为父亲的遗失而复得，苦涩则是因为想到木斋对你说的那些话。

“这就是那臭老说要给你的东西？”银时带着醉意朝你探过来，伸脖好奇盯着它问。

你愤愤将杯中剩余的酒仰一气，起将叁张千元钞票拍上桌面。

“哎呀哎呀，多谢小惠顾，次来再给您优惠哦——！”

“今天柳生家的爷爷跟我说，据他所知，岛津影斗理应在十五年前就死去……那老说得十分确定，但如果是那样，就与你先前告诉我的报相矛盾。”

“的确是我。”你大嚼着一块饱汤的白萝卜，齿不清承认。

“那只是因为你吃了太多甜，连心灵都变得塌塌的缘故吧。”桂指着他不嘟哝，吻如同一个心的老妈。

拉着桂小太郎沿河堤走一段路后，你才肯松开他的衣袖走到围栏边停，面朝月波光粼粼的河，开问起在心中如云盘踞已久的正事：

——与那重获自由的女人离别前，她将伴随其人生的智慧传授于你。

“他看起来像有老婆的那人吗？会乖乖呆在家等那家伙的，只有个似人非人四不像的鸭罢了……不过看在你这么慷慨的份上，我就心怀激收了，谢谢老板。”吃人嘴短拿人手，你用警觉的目光看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的老，安静吱声掰开手里的木筷。

「如此去，我们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像九兵卫的父亲和爷爷墨守成规把她当男孩养大，或是像土方在社会规训形成的思维定势，以及自家父亲丢挂坠后变回不知所措的孩童……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是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桂严肃锁眉心，走到你边担忧反问。

忍无可忍将满嘴猥亵词的男人从酒桌前踹飞，看着他如脱落的胎在地上几个后翻，砰咚一撞上路旁的树，转向再起不能。

他低望着河中月亮的倒影叹了气：“那个时候，我让他潜伏在杉附近关注其动向，红樱事件发觉些端倪以后，我又去问过一次……我想你应当也知了，冈田似藏就是那个前逸津这件事。”

“不是老板，是老爹哦。”他慈眉善目望着你，久经风霜布满皱纹的脸上笑意更，“我常听这位银发老兄喝醉时发牢……想必他中总在念叨的那位‘师’就是你吧？幸会幸会。”

「当今这个时代，我们女的路寥寥无几……要么嫁作人妇，要么被卖街沦为可悲的玩。」

“嗯，他后来是如何跟你解释的

“弱？”银时半眯起死鱼，手支着了然哂笑一声，“呵，说不定的确如此……”

“你说什么塌塌？阿银间的○○才不是块塌塌的海绵啊！该○○的时候它可是会变得比钻还的……咕啊！”

“假发，记得你之前曾说，你们安在京都的密探传消息说岛津影斗还活着，是因为掌握到什么直接证据吗？”

讲完这段诙谐旧事，你将它重新收起来慨：“旅途中曾救助过的一位游女对我说，男人心其实都是很弱的……今日在柳生家的所见所闻，又让我回想起她那些话了。”

“不是假发是桂……等等我们去哪……？”

「男人都很弱，看清和助那份弱，然后成为其力量——他们就会崇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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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河边散散步。”

外面独自喝杯酒来吞泪，才能回到家继续笑脸面对老婆，小你不必太过责怪他哦。”眯起笑得像只狐狸的老板端起烟斗，气定神闲呼几圈烟劝解，“这碗关东煮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吧，毕竟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可的女人愿意来老爹我家喝酒啊。”

“是我父亲很久以前遗忘在柳生家的剑饰，没想到能一直完好无损保存到现在……”你将它握掌心，用指尖轻抚它编织繁复的绳结分，“记得那次回家以后，发现丢这东西的他还闹脾气不开心了好久，说是亲手织给他类似护符的东西……后来母亲便照原样重了一个，才把人哄好。”

可酒摊老板只是淡定站在柜台后烟，神秘兮兮微笑着不再言语。

你吃完关东煮，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清酒后，从衣襟取柳生木斋还回来的红绳挂坠，举在面前沉默望着它，中织喜悦与苦涩的绪。

笑得满面风，老板对拽起桂的袖快步离去的你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