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一愣。
卫西:“我记得我和二伯联手抢了大伯的一笔大单,本来打算全推到二伯上,但我联系不上他们。”
苏乔:“……”
苏乔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你不担心吗?”
卫西:“好几件类似的事,有的我刚了一半,有的已经结束了,但我一印象也没有,像是梦里的。”
“像梦一样。”卫西对着他笑,“醒来的时候就不记得了。”
苏乔:“是卫大哥带我来的。”
卫西放光秃秃的竹签,仔细端详他。
假如把重生前当作一场梦,那对失去分记忆的卫西而言,从前那些事,差不多就是在梦里完成的。
卫西:“我大伯和二伯了局,应该是我和小叔合作完成的,还有其他事,也都已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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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还有一些事,外公和小叔也回答不了我,我还在找答案。”
苏乔:“……”
卫西再一次笑了起来。
苏乔差被饮料呛到:“还有呢?”
卫西凝视着苏乔的睛,说:“我明明记得,我们在一起很久,可是为什么外公和小叔都不知。”
卫西:“我一直想找你,但外公说你很忙,不让我们见面,小叔也说,等我完全好了再见你,我知,这都是借。”
苏乔安静地听他说。
苏乔拿起他的柠檬茶喝了一,问:“是哪些方面?”
不过以卫西的脾气,不会任由自己这样稀里糊涂。
卫西:“从小到大的事,我都记得,只有几件事有混而已,大分对我没有影响。”
苏乔心,因为你记错了。
但他和苏乔在一起的时候,很少需要通过“笑”去遮掩或者嘲笑什么,他能表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他现在笑,是真的开心。
卫西:“今天你主动来看我,我真的很兴。”
“嗯?担心什么?”卫西说,“第一,我智商没问题,这能保证我不会饿死,也不会被饿死。”
不远有人在拍照,笑声隐隐约约。
苏乔微微蹙眉。
苏乔知,大分是外公和卫至承告诉他的,他们应该参与了卫西的大分计划,剩一些,卫西自己就能猜到。
卫西:“你是指,我没烧成个傻?”
苏乔不解:“什么事?”
苏乔也并没有想要隐瞒什么:“我有担心外公,找卫大哥想问清楚,过来之前,我不知你的事。”
他经常笑,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笑得很敷衍,笑意只在嘴角,极少到达底。
他问:“你清楚了?”
苏乔:“你看起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