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总有些这小东西突然现,逐步耗尽他和祁南的谊。
真是像狗一样。
他抓着相框的手骨骼绷着,用力到关节发白,相框发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几乎一秒就要裂开。
他坐在钢琴前,这个位置正好是从前祁南弹奏的位置,侧的矮沙发就是安澈平时坐的地方。
难缠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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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琴房他来过很多次,全是听祁南在这里弹琴,其余时候本懒得门,所以他也就很少在这个角度来看琴房。
安澈失眠了。
那时候祁南的神依旧浮现在他前,让他辗转反侧。
转来转去,他又来到了琴房,夜人静,里面更加冷清。
剧里的安澈倒是经常坐在这里,看着钢琴回忆与温明煦从前好的时光。
祁南在他耳边轻声喊,缱绻而又痛苦。
黑暗里的厮磨好像一场转瞬即逝的梦,安澈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离他越来越远,在外面的肌肤原本被抚摸得发,另一个人刚一走,温度就已经渐渐冷却来,他打了个寒颤。
安澈抿,又推了把祁南:“去。”
只是了门他才发现走廊另一边站着一个人,影很熟悉,但他有些不解,走近了才发现自己没看错。
祁南应该回自己房间了,房间空的,他还是没开灯。
“哥。”
安澈站起来,将相框拿起来。
照片里的少年是温明煦。
开了灯,照亮里面熟悉的陈设,安澈走到钢琴边抚摸着琴帽,没打开。
抬,安澈愣住了。
祁南站了一会儿,转离开。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安澈几乎快不上气来才被松开。
他手背了嘴,细细密密的疼痛后知后觉涌上来,似乎还了一些。
在他座位面对着的正前方,空的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少年坐在钢琴前,在舞会大厅上演奏,少年穿着黑燕尾服,表自信而轻松,灯光耀,万众瞩目。
只要坐在这里就能看见。
“你在这里什么?”安澈有些心烦意,语气难免控制不住急促,“这么晚了,一直没睡?”
他狠狠推开祁南,上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本使不上劲,手脚有些发,甚至在微微发抖,但祁南却顺从地站起来了。
夜时,他脆了床,穿着拖鞋了房门。他有些不知该去哪儿,在路过祁南房间的时候又意识放轻了脚步。
安澈拿着相框,转了琴房。
亲昵厮磨的吻,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吻,疯狂而烈,吻得他嘴都微微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