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瞳孔瞬间放大,他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周遭的环境居然有些皲裂的意味,祁南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他一张嘴,环境就破碎得更快了。
安澈想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怎么了?”
地动山摇,整个世界都在震颤着,似乎一只伏蛰在地底的兽被激怒,疯狂地怒吼着要撕碎吵醒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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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着动了动,半撑着坐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要靠着祁南半天气,实在是困倦。
回过,他居然在祁南睛看到了灰,像死沉的纸灰,风一又散了,找不到半痕迹。
安澈闭了睛,他浑疲倦,懒得思考。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澈
祁南把脑袋凑过去,额贴着安澈的额,亲了他的鼻尖,怜惜地伸手着安澈脸颊上的冷汗。
几乎是安澈醒来的一瞬间,祁南也睁开,浅金的眸不像刚刚才醒,安静又沉默地盯着安澈。
无端的,安澈品了几分哀伤。
祁南说:“要我帮你叫他过来吗?”
“嗯。”安澈说,“我还有一些事要。”
他还没回复,陈余,他的大哥就又邀请他去客,这次的地定在了夏威夷岛,还特别调一定要把祁南带过去见见世面,好好度一月。
“我试过无数方法想要留住你,我只是希望能陪着你你想的事而已。”祁南的声音清晰传他的耳中,依旧平静,却带着疲倦不堪的哀伤,“可惜,那些尝试都失败了。”
这一觉睡得他有些,醒来时还有些迷茫,不适应到了极。
地面都在发抖,安澈意识退了一步:“等等……什么意思?”
他说:“你只是有些累,所以睡着了而已。”
祁南又没说话了。
“你又要去哪儿。”祁南的声音有些轻,“你想走吗。”
他有无数疑问和质疑,可张嘴却只有苍白无力的茫然:“这到底是什么况?”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台灯,祁南趴在床,手伸到被窝里同他十指相扣,他们肌肤相贴。
他贴着安澈,像是寒冷的人在疯狂汲取温度,病膏肓的人靠近救命的药一样。
安澈直着刚想说话,突然前一黑,栽倒了过去。
安澈还以为他又开始不安了,刚想说他不走,忽然明白过来他这句话不是问句。
过了一会儿,他问:“齐山呢?”
“你想知什么只问吧,我将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祁南缓缓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我亲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