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澈翻了个白:“不是吧,你才刚被骂完一顿又上赶着过去嘛?咱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师父也不会追究什么。”
他见萧景舒要走,闭着开:“你去嘛?”
安澈喜滋滋地打着算盘:“我看你实力也不比我多少,年岁也差不多大,你私里叫我一声师兄,真实意地夸我一声师兄真厉害,我去向二老求来的灵丹就给你。”
这时正在气上,他瞥了安澈,就见这人圆的杏眯起来,没开的脸乎乎,笑得跟狐狸似的。
他等了一会儿,萧景舒却没有再说话。
萧景舒眯了眯:“哦?我倒想听听你还有些什么馊主意。”
也难怪九宗的老疼于他的顽,却从来没人不喜他。
要是他平时那副不人间烟火的模样,这派倒还是唬人,可惜他此刻鼻青脸,只让安澈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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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舒意识想冷嘲讽,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更何况这个人几次三番招惹他连累他,他躲都还来不及呢。
说完他还晃了晃萧景舒,里胜负很盛:“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萧景舒萧师兄可谓山之巅的霜雪,是门多少弟遥不可及的存在,与他的实力同样津津乐的是他的格,大概天才都是冷漠孤傲的,他的边自有一距离。
似乎是不而散了,但两人之间的关系稍稍好了些,不再是之前互不相识的同门,而是——宗门里赫赫有名的死对。
萧景舒冷笑一声:“狗嘴里吐不象牙!”
安澈随心所惯了,他搭着萧景舒肩膀,倒是没想再激他,忍着笑说:“别气别气,啧啧啧,明日要是你真着伤去学堂,你那些小迷弟可要吓坏咯。”他语气诚挚,像是真在为萧景舒着想,“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帮你求药把伤养好。”
这回是萧景舒先动的手,斗完法两人上几乎没几块好,躺地上了半天气。
萧景舒抱着胳膊,冷冷:“我不需要,要去你自己去,别来烦我。”
还是萧景舒率先撑着剑站起来,他一声不吭地收了剑,恢复冷静的他看着又有些不近人。
听这话安澈坐了起来,他里跃跃试:“跟不跟我打赌,师父他绝对舍不得再骂我一顿的。”
安澈仍旧懒洋洋地躺在地上,这回他不止疼,肚也被这人了一,颇有些昏。
萧景舒停了一,仍旧站得很稳:“向师父请罪。”
他想笑便当场笑了,惹得萧景舒又开始生气,周气压低到几乎要凝成冰。
萧景舒冷声:“蠢货,你以为师父真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