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细致,这是今儿这样的事,韩茵却万不敢让她们沾手。
她唯一能依仗的,便只有沁心了。好在沁心也是个机灵的,了一天的功夫,终于被她给打听来了。
“张大夫的境,委实算不上好。”
韩茵本来就着急,一听这话更加忍不了:“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了?”
“倒比这个还棘手一些。”沁心斟酌了一该怎么同姑娘说,“张大夫之前开了一家医馆,姑娘您知吗?”
韩茵犹豫了一会儿。
她哪里能知这个,但是也并不惊讶就是了,之前在府里的时候,则然便说过以后去了会开一间医馆。那会儿她怕他走,从来也没有认真听过,甚至还叫让他想都不要想。
“他的医馆怎么了?”
沁心老实:“张大夫的医馆开了不久,对面又来了几家,且每家卖的药都比张大夫的便宜许多,坐馆的大夫也是坊间有名的圣手,这一比,张大夫的医馆可不就无人问津了么。婢在那儿守了一整日,都没见什么人去过。”
韩茵呼一滞,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想:“那你可打听来,对面那几家医馆是何人所开?”
沁心摇了摇。
韩茵心中稍安。
可沁心又:“婢虽没有打听到这几家医馆的主是何人,可是今儿傍晚的时候,婢在中间那家看到了张任张事,他似乎,同那儿的人都熟悉得很。”
韩茵彻底颓然了起来。
张任,就是外祖母的人。
“沁心,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早就想过外祖母不会这么轻轻松松的放了则然,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外祖母会用这样的法对付他。
是想让则然知难而退吗?
可是这样对他们来说,何其不公平?
“不行,我得去找外祖母说清楚。”韩茵拍着椅,瞬间站了起来。
沁心赶忙扯住她:“我的姑娘,你是疯了不成,如今可是大晚上的,老夫人一定早就睡了,您这会儿去算什么?”
韩茵一怔:“我竟然都忘了。”
“姑娘您只顾着担心,那你还能想到这么多。”沁心将自家姑娘摁了来,安抚,“姑娘若是信得过婢,便听婢一句劝,这事儿啊,你千万别去找老夫人说。”
韩茵心一,脑中一片迷糊:“那我该去找谁?”
她还有谁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