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虽然让她冒险放死囚城,但于于理,还是她的恩人。
锦并不打算瞒着沈昭:“殿先去上香,我随后就来。”
沈昭抬眸,看了僧,他什么都没问题,只说:“你慢些,不急。”
他走的太果断,添云盯着沈昭离开的背影,忐忑说:“王妃也该瞒着些,不然又要引来殿猜忌了。”
锦轻叹一声:“你可知平日里,有多少人来寒山寺上香吗?”她回眸,只见寥寥几人结伴同行,路过时脚步匆匆,都低着。
恐怕他早就将今日的寒山寺装饰好了,既不拂了她的面,又暗着醒她收起不该有的想法。
可惜了他一番折腾。
僧打趣:“施主大驾光临,险些将贫僧的小寺拆了。”
锦:“今日来,是想求一个法。”
僧:“贫僧早就说过,静观其变,等就是了。”
僧并不像锦想象的那样苍老,更没有狡诈。他穿着袈裟,面上带笑,瞧着十分温和。平日里通信,锦都不觉得这人是个和尚。
如今瞧了,他上的确有一佛。
佛也会手京城的风雨吗?
锦:“可京中变故太多,等一年是等,十年也是等,焉知您说的等,是等生机,还是等死路呢?”
僧:“施主要在这里与贫僧将话摊开了讲吗?”
这里的确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路过的全是沈昭的人,不知哪一个梁上悬着他的暗卫,恐怕连上山通往寒山寺的路,都被他的侍卫围得不通。
锦:“换个地方,就不会被听到了吗?”
僧:“七日之后,施主会得到一条天赐的生路。”
锦正要询问,僧轻叹一声:“到时,贫僧也好奇,施主还舍不舍得走。”他意有所指,垂眸,扫了锦的小腹。
不远,沈昭早已上完香,并不凑上前来,他等在门,瞧着天上的飞鸟,不知在想什么。
锦看到他了,她眨眨:“多谢您的帮扶,离京之后,不会再来打搅您。”
僧又叹:“施主走了,恐怕贫僧这座小庙也难保。”
锦充耳未闻:“往后不会再见,有一事,还是想问您,您不愿答,就当没听过。”
她是想问,僧是如何知她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