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细伤着人,让这小兄弟走吧。”
抵着锦的那人却轻哼一声:“小兄弟?你瞎了?这是个女娘。她与地上那个,又是一伙的吧?”
锦:“饭可以吃,话可不敢讲,我即是我,也仅仅是我,与地上那个实在不认识。”
“少废话!”
锦没想到,自己游这么多年,逃过了叛,逃过了饥荒,在沟里翻船了。
刀枪又不,她没奋起反抗,乖乖让他二人把双手绑了:“你们的主没让你们杀人吧?”
“你怎么知?”
“你傻啊,别和她废话。”
这二人瞧着就是莽撞力气大与谨慎靠脑的组合,锦眨眨,把希望寄托在那个莽夫上:“小兄弟,我家中上有老,有小,也实在不认得地上躺着的那个,这样,你们带我去与那个王漓谈谈,若我份没问题,就放我走吧。”
莽夫一听,觉得可行。
谨慎的那个恨铁不成钢:“你笨,就少动脑。”
锦眶泛红,轻声对莽夫说:“是我的错,害你被斥责。”锦这才看向谨慎的那人:“你既是他的主,此事怪在我多嘴,别怪罪他了。”
经锦这么一提,莽夫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他和谨慎的那人是同级关系:“对啊,张俞,你算个,今天老就非带她去主那评评理不可!”
张俞疼得厉害:“你要找死,我拦不住你。”
二人谈不到一起,但该的事还要,锦不想听那边血模糊的动静,但手又被绑起来了,不敢细想,直犯恶心。
莽夫真要带她去见主,张俞气的七窍生烟,在前面走的飞快。
锦问:“为什么要剁人的手?”
莽夫看着锦惨白的脸,哎呦了一声:“吓到你了吧?我家主买了两个仆婢,门的时候遇上了歹徒,那禽兽生了胆,哎,幸好主手底的人动作快,将人救了回来。那两丫虽没受□□,但还是被上了酷刑,哎,我不与你说这个了。”
“那歹徒还有名,我呸,丰凌郡的许多女娘都和他有过缘,这些女娘给他通风报信,为了救他甚至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到那人,所以张俞才怀疑你。”
锦:“多谢你。”
莽夫:“我们办事不力,今日才抓到那人,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锦扬:“你且放心。”
了酒馆,就绕到了偏僻的巷,莽夫掏一块黑布:“该有的规矩不能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