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3)

陆明翊的话直接把那些人问懵了，尤其陆明翊还接着说：“我不是抬杠，我也没说你们的想法一定不对，但这个经验判断是基于我们的实际，而不是基于敌人的实际吧？所以你们并不是没考虑变化，而是将我们的变化数据，加敌人的数据中构建模型，这样是不是也不合理？”

之前试航那半年，他们虽然近距离接过系外文明，但接和观察是不一样的，作为当事人看到的东西和作为旁观者看到的东西也不相同，如果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收集资料那当然很好，只是……

许清源看他们把陆明翊的话听去了，也开始认真思考，这才缓缓开了：“我的想法和明翊一样，甚至我的想法从最开始就和明翊一样。”

陆明翊有些忧伤，但还是乖乖听话了：“我想近距离观察系外文明的作战、撤退。”

他们骤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不对，连忙端正了态度，解释：“我们要探索的主要是它们大本营的位置，大本营这东西就像我们的基地，不会实时移动……”

陆明翊看他的狐狸尾在晃啊晃，在心里□□了把，这才忍不舍地别开脸：“我才不猜，我又不像你，心思那么复杂，哪猜得你在想什么？”

是想看看成品所以没提，还是想着反正不会浪费所以没提，亦或者是想等等看自己有没有别的观所以没提？

不等其他人表达自己的抗议，许清源已经重新开了：“我不是想浪费你们的时间，也不是想拿你们当明翊的磨刀石，而是你们的想法还没完善，我提反对，这真的好吗？要知，有些想法本来就是错误的路上突然拐回，变成了正确的。”

敷衍完毕，许清源继续饶有兴致地问：“所以陆大舰，你又想到了什么正儿八经的鬼？”

这话一，陆明翊就知许清源不反对。

一个相对稳定的平，它更像我们的机甲，更新换代很快。你们使用之前的数据构建模型，构建来的模型真的准确吗？”

那些人一怔，意识地看向许清源，然而许清源并没有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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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完全没想到自己设想中的完模型突然变成了初级模型，作用是观察对照，他们有些伤心，但愿意来搞研究的人嘛……还是很清楚研究本来就是一个充满了伤心的工作，抹了把脸调整好心态，重新投到了讨论之中。

“你是说对比验证？”因为默契，许清源说完，陆明翊的反应是最快的。

有人的脑袋上冒许多问号，也有人陷了沉思，而许清源并没有停顿，接着说：“况且我想看到你们的想法构建来的成品，我觉得这个成品有它存在的价值……”

许清源敷衍地应了一声：“好，是正儿八经的想法。”

别人可能听不懂这句话，但许清源瞬间懂了。

许清源不自觉放松来，了：“构建模型、观察它们现在的行为模式、和模型对照……能发现更多东西，不是吗？从这个角度考虑，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们？”

陆明翊并不是一个喜依赖理论数据的人，这不是说他不尊重理论、不相信数据，而是他更习惯实战，更愿意亲去看、亲耳去听、亲去验。

但这是一个科技世界，亲实践反而可能事倍功半，加上他们的k-010号是一艘远航星舰，没有能源给他挥霍浪费，所以航至今，他忍住了自己蠢蠢动的打一架观察观察的想法，耐着适应远航。

不过刚才的讨论让他产生了新的想法。理论和数据确实很重要，但理论和数据是可能发生变化的，他完全可以行动行动、观察观察……

他们重新返回舰桥，走着走着，陆明翊突然问：“书呆，你刚才说的那些，甚至没说的那些，哪个是你最真实的想法？”

许清源挑眉，反问：“是吗？那刚才是谁听着听着睛发亮，似乎想到了很多鬼？”

陆明翊抗议：“不是鬼！是正儿八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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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中瞬间掀起了风暴，方案飞速成型：“两个办法，一是找一个战场潜伏去，我们观察收集数据；二是我们自己创造一个战场，一个我们只需要分人

许清源确认他们不再需要自己，便和陆明翊一起退了来。

“不要铺垫，说重。”许清源毫不留地打断了陆明翊分享心路历程的行为。

许清源的这句话可比陆明翊的杀伤力大得多。陆明翊是今天想到，也是今天提，但许清源的意思却是他之前就想到了，但他没说。

“为什么不会？因为我们的不会，所以它们的也不会吗？”

“我们该怎么实现这一？”

许清源笑了一，笑容里很难得的有些狡黠：“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