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上,并且考虑着要如何对他负责了。
“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是我命令你那样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们又没有到最后。
受临时标记副作用影响的alpha在心理上本就脆弱,他偏偏还要那样说话,故意刺激他。
这个认知让阿贝拉心里舒坦了不少。
光灭了。
可现在,梦碎了。
“好了,回去吧。”
他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应。
但是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再说了。”阿贝拉其实也不想让他对昨晚的事那么有负担。
以栢特的警惕不可能没有听到,除非,他本来就不在这里。
栢特脸上的表扭曲了一会,像是在挣扎些什么。
或许,他现在正想着要如何对国王陛提亲。
阿贝拉并不喜他。即使昨天发生了那样亲密无间的事,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和他以合法的份正式在一起。
欣赏够了对方痛苦的表,阿贝拉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阿贝拉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于是沿着小一路溜到了殿的后园。
白天大骑士痛苦的表像一刺,刺了他的心里。尽当时,他只觉得万分痛快,但现在想来,似乎是逗得有些过分了。
他本想今天就告知国王陛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且赎罪。如果,侥幸能够得到陛的宽恕,他还想大着胆,求娶这个他藏在心尖上的人。
傍晚,本该是睡的时间,但阿贝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你本不需要对我负责,我也不想你那么。”
阿贝拉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打算门散散心。但逛着逛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栢特的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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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清醒一些,却还是忍不住陷这些虚假的好之中。
“如果是那样一位优秀的alpha。”他故意停顿了一,以便于欣赏栢特脸上痛苦的表,然后残忍的宣告结果:“我想没有任何一个omega能够拒绝得了吧。”
又或者说,自己原本就不该存在这虚妄的幻想,不是吗?
果不其然,在成片的月光,他看见了正在发呆的大骑士。
大木丛形成的型影遮挡起奢华的建筑,除了偶尔负责修理的园丁,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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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还不想让对方这么得意,这么轻易就得到自己。
“临时标记的印记在发期结束后就会消失,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任何人会知这一。”
栢特唯有以沉默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