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看着灯:“真的就这样不了?”
苏结和满楼相视而笑:“这就是个秘密了。”
苏结捧着这盏灯带着他们找到了灯的主人,在一个很偏僻破旧的房里,这里只住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和他老迈的母亲。听说了他们的来意后小伙动的泣涕涟涟,连忙将他们请了屋。
陆小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间大客栈,他摸了摸胡:“确实奇怪,这么大的客栈少说也有三四十个房间,却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寻常人恐怕找都找不到吧。”
苏结接过,只见上面题了两行诗。
“我们觉得没有意义,别人可就未必了。”
第一行:愿我如星君如月,周郎。字迹婉约秀致,很明显是于女。
虽这么说陆小凤还是将灯放了回去,然后重新选了一盏回来,这次的愿望就比较简单了,是乞求母亲的病早痊愈的。
苏结将灯重新给陆小凤:“月亮本就是变化无常的东西,晴圆缺,每天看到的都不一样,星星却或许百年千年依旧是你看到的那个模样。”
第二行:夜夜光相皎洁,芸娘。字迹清瘦有力,应是男无误。
这时十几个人拉着几车木材停在客栈门,然后两个人从客栈里走了来,看到为首的那人时苏结忍不住挑了眉。
难怪陆小凤说这是一盏有灯。
“陆小凤,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客栈有奇怪?”满楼在一边看病,另外两个不懂医术的人站在窗边等待,苏结突然指着不远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地方随意对陆小凤说。
陆小凤疑惑地问:“不行是什么意思?”
陆小凤听懂了,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是怎么知的?”
苏结将河灯到满楼手上,片刻后满楼叹了气:“确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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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看着他们两个,再一次觉自己受到了某孤立:“你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陆小凤肯定自己的确是被孤立了,这次他有证据。
他将这盏灯在手中转了一圈,看清上面的小字后忍不住笑了:“这竟是一盏有灯。”
他举了举河灯:“那这个怎么办?”
“自然从哪里来放回哪里去,然后再拿一盏新的来。”
举世卓绝。
苏结沉片刻,笑着回答:“办法也不是没有,你知波斯的摄魂术吗?这东西我也会一,保证能让那个月亮一辈对星星死心塌地,只是这样的“真心”有意义么?”
苏结仔细受了一,却摇了摇:“这个不行。”
陆小凤:“这个就要看满楼的了,我可不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