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在朝堂中一手遮天的何怀仁,权势滔天的太后和顾绍弘都直接落了个亡命损的场。
一旁一直安静的吕轩忽而笑:“是不是你那心上人又给你来信了,前两日我从潘姑娘所住客栈回来时,似乎看到有位打扮不俗的侍女给孟兄送了信过来。”
听见这个问题,其他几人手中的动作也慢了一些,显然也都想知。
“你只顾着抱怨时姑娘又欺负你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旁的事上。”吕轩取笑。
知暂时从谢景行这里得不到答案了,丘逸晨便没要问,反而想起他之前的打算,问:“太后寿辰那日你在中吧,你与我们说说那夜中发生的事呗。”他满放光,中好奇都快溢来了。
寇准规自小懂事,当然会帮着家里人这些杂活,削竹的活也是他惯的,他二话不说,拿着刀就开削。
都有些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来什么的了。
他转,“你说是吧?孟兄。”
他虽已习惯谢景行总能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不代表他不好奇。
此时他神态一如既往的沉稳,“若是有什么不可说的,谢兄也不用勉。”
孟冠白一激灵,总算回神:“什么?”
寇准规手中动作
琼林宴过后,近两月的时间过去,萧南寻脸上瘦凹去的面颊终于又有了血的补充,面上红,看来他是真的放了心重担。
今日后,怕就唯有午门前那片平地上渗青石的血红昭示了这一场谋反并不是他们的臆想,而是实实在在发生了。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等来了你们便知了。”嘴里说着,谢景行手中动作却一没落。
“当真?”丘逸晨立即忘了打探孟冠白的不对劲,追问:“我们不是一同回来的吗?我怎么没看见?”他们从京以来,一直是借住在孟冠白宅院中的。
之后,他就大致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说,当然像他被地坤诱惑以及屿哥儿被算计的事,他却是只字未提。
不过贫苦人家也没多么金贵,只要能用就行,积少成多,也能省不少钱来。
编来的什自然不及买来的竹制品那般致,甚至糙到在用的时候需要时刻小心,不然没剃净的竹边一不小心就能扎到里去。大些的倒还好,直接用指甲就可以取来,可若是小的,得用针挑半天才挑得净。
谢景行动作不停,笑:“没什么不好说的。”
何怀仁可是与公主斗了几十年,原以为还得再过许多年才能争个胜负,没想到会在短短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了帷幕,可真是让听闻的所有人都觉猝不及防。
谋反在哪朝哪代可都是足以动摇一国基的大事,可这次居然在一夜间就结束了不说,还没在民间造成丝毫动。
其他人看他动了,也笨拙地拿着刀学着他动作,等大家都上手之时,丘逸晨才问:“你这又是要些什么?”
丘逸晨狐疑,“你今日有些不对劲,前段时间你不还日日都傻呵呵地乐吗?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是……是吗?”丘逸晨讪讪地回,他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连忙转移话题,转过看孟冠白,神炯炯,“可你收了信不应该跟之前一样傻乐吗?”
可镇里人家,不论是贫穷还是富贵,平日里总得用上一些竹制品,像竹刷、簸箕这些都是用竹篾编编制来的。可竹制品到底比不上铁制品经久耐用,用上个两三年就得更换,寇家因为要送他读书,在这些小钱上是能省则省,家里所有竹制品都是家中辈去宁河镇外山上砍了竹回来自己编制的。
没想到被他问话的人却半天不回话,他奇怪地加大了声音又喊一声,“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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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潘婧雪和时梦琪两位女还有白、温两个小哥儿自然不可能在同与他们住在一起,他们是另在一家客栈租了几间院暂住,本来他们在京城也待不了多久,没必要特意置办新的宅院。
寇准规却是直接就拿起了手中东西,他家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甚至在宁河镇居民中算是贫困的。
听完,丘逸晨一气,“多亏陛和安将军事先好了准备,不然结果就不好说了。”他又一皱眉,“我可不想让顾绍弘当上皇帝,若是真让他得了皇位,我就辞官回乡,同寇兄一样找个府学教官,实在不行去书院、私塾也行,也好过在官场不明不白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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