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神严肃地看向丘逸晨。
察觉到寇准规的视线,丘逸晨看过去就见到寇准规对他摇了摇。
丘逸晨一怔,“怎么了?”
孟冠白看到了两人间的,他扯起嘴角个笑,“她确实来信了。”
他忽而转看向寇准规,“那日你也见到了吧,只是后来一直不见你问询我,我就以为看错了,原来真是你。”
寇准规,“是我。”他想了想,劝:“天涯何无芳草。”
这连一直忙着手中活的谢景行都听味儿来了,停动作看了过去。
这一看过去刚好与丘逸晨和萧南寻等人对上视线,四人中皆是一个意思,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孟冠白这次却没有表现以往他的乐天来,他想要笑,可是笑还没有来得及挂在脸上,就像是不堪重负一般,他的角就落了去。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空白,只有手中的刀一动一动的。
谢景行眉尾一,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
还是迟了,刀在孟冠白的左手拇指上划了一刻痕,须臾,血珠便渗了来,好在谢景行的动作还算快,虽,但却没往里割,血珠只往外冒了一两滴便停了。
谢景行将刀从他手中取,皱着眉:“行了,你别动刀了。”
其他几人也都停动作,将孟冠白围了起来,见不严重才放心。
谢景行也不准备继续了,大不了他晚上多加班,他将人拉到一旁,用将他手中的清理好后,将人拉到一旁石凳上坐,又喊了侍从重新送了茶过来。
几人一起坐好,他才淡淡:“说说吧,怎么回事儿?”顺便还倒了一杯茶推给孟冠白,示意他先喝。
孟冠白捧着茶杯,缓缓一个苦笑,“一开始不知她份前我就觉得她贵不可攀,可不知者无畏,我胆大,好不容易遇到动心的人,还是想努力试试看,万一成功了呢。后来知晓她份后,才知我与她本就是云泥之别。果然,扭的瓜终归是不甜的。”
“加上……”他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可看了一谢景行,又将话吞了回去,“那日她送最后一封信来时,就让她边侍女带了话说要与我断了关系,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有些失魂落魄。”又哪里只是有些失魂落魄,他只觉天都要塌了,“还得多谢寇兄给了我一方安静之地,让我收拾心,不然怕是会在寇兄面前丑态来。”
寇准规摇摇,“我只是猜测你应是想要独自冷静片刻,你不怪我佯装不知,还不去安你就好。”那日他确实看到了,也见到了孟冠白失了魂的模样,的坎坷他没经历过,可若是涵哥儿要同他断了关系,他怕是得丢了半条命去。
他从没吃过的苦,与涵哥儿顺顺当当地一同大,订婚、成婚,又育了嗣,可他虽不能同受,也能猜到孟冠白心中的痛苦。
谢景行却锐察觉到了他的言又止,皱眉:“她到底是谁?如你所说,你二人既然都已断了,还用得着你这般小心翼翼对待。”
孟冠白怔怔地失神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对上谢景行锐利的视线,“是……是孔无霜。”
说孔无霜这个名字之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撇开了视线。